木阿二当即跳起来笑对华初,“阿娘不累!我是能把苦当糖吃的小男人!”
今年12的小男人还不忘搞怪摆夸张的动作逗华初,进门的赫乐吉刚好看见这一幕,上来就忍不住踹木阿二,“你可别显摆了,我都听说了,你今天兵斗又输了!”
这个‘又’字,让木阿二很不高兴,“你只听其一,肯定未听其二!”
“哼!谁管你那么多一二,输了便是输了,输了就要认!”
赫乐吉说话就跟刀切葱那般干脆,切碎了葱,还惹人掉泪。
木阿二知道她的嘴,索性不反驳,扭头去找华初,“阿娘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老师都说了,我输在宅心仁厚,子焦阿兄赢了,可胜之不武。”
木子焦,木希她阿兄,如今竟还和小孩儿混在一起。
他早已成家,却不出去找事做,每日都待在学堂。
华初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他今年已经26岁。
常听小孩儿回来说,木子焦的棋路过狠,这么长时间了,他非但没有改过,反倒愈演愈烈,似乎都拿压制她家小孩儿为荣了。
华初从前说过‘咱不跟他玩儿’这样的话,咱躲着他清静还不行?可木子焦当着其他人的面儿邀小孩儿下棋,他说话还特别有水平,搞得小孩儿不答应,双方都下不来台的地步。
华初想到木希的近况,这回没客气,“你们兵斗,不是地为城、树枝为人、石为马吗?反正都是假的,小孩儿,你记住一句话,无毒不丈夫!”
他会用阴招,我家小孩儿可也不弱!逗你玩儿都绰绰有余。
木阿二一听,有理,如果换个思路的话,完全能压制木子焦,“阿娘,受教啦~”
他还规矩上了,华初让俩小的洗手吃饭,她晚点还得去打听下,有没有谁看到神巫。
如今的木氏部落防御加强,入口处有一队人马把守。
大道过来的话,那里是唯一的位置,虽然同不一定走正路,可她还是想问问。
——
鱼氏部落营地中,十人合住的军帐内,几个喝了酒的年轻人开始回忆过去。
“你那个算什么?老子还尝过大户家的小姐呢!”
“谁都没有老首领爽,我可真想活成他那样。”
“别别别,我可不敢想,几岁的稚童他也下得去嘴,我还想给家中妻儿爹娘积德积福。”
“你就是想不开,干嘛要娶亲生子?回头还不都是要进献给上面的那些人?”
男人不再言语,其他人说的更加猖狂,“你们说,当年那么小的一个小丫头,被十几个男人囚禁数月,竟然还能活着出来,也是奇迹了。”
“她阿爹也是狠心,竟然是亲手将亲闺女送给了那帮……”
“咳咳,首领他们只有享用了可口称心的,才能发挥最大的功力,你们都忘了?”谁管你年龄多大家里都有谁。
“都是心甘情愿的,都是心甘情愿的。”
“不过那小丫头后来去了什么地方?你们有谁知道?我太好奇了。”
“别再说了,她阿爹那个老匹夫让我恶心,妻女老娘,一个都没放过。”
“为了往上爬,真的是有畜生连人性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