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清洁,你怀疑谁?你男朋友还是你的老板?”陆侦探在问完作为死者员工的白护工之后,将目光放在另一个员工鸥清洁身上。
一边是抠门没有给自己花过多少钱的男朋友,一边是每个月只给两千块钱工资的老板,说真的,鸥清洁挺想把他们两个都送进去的。
“我可能会更倾向于张代表,相较于撒患者藏起来的酒,我觉得被烧掉的那张纸可能是重要证据。”
直接证据一定是非常明确指明凶手,不可能会指向一个比较模糊的范围。撒患者的病房是他和白护工两个人一起住的,要不是撒患者承认那是他藏的酒,他完全可以说那是白护工的东西。
虽然说不会有人信,但是这种可能还是会存在的。
所以鸥清洁认为,这个酒可能就是干扰线索,真正重要的还是那张被烧掉的纸。
“目前我们没有人知道被烧掉的纸上面到底写了什么,一切都只能靠我们的猜想。撒患者,你有没有什么想要为自己辩驳的?”
陆侦探虽然心中的那杆天平也向张代表的方向偏了偏,但是作为侦探的他并不能表现出来。
“其实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到最后也都是那些问题,最主要的还是看各自愿意相信哪个。”
“那我们就投票吧。”陆侦探知道撒患者还有话没有说完,他就是故意的。让你给自己辩驳,不是让你说废话的,小心一个沉默打过去让你禁言。
“我还没说完呢,我还是那句话,谁今天见到甄院长的可能性大谁就是凶手。我是不知道甄院长今天回来的,鸥清洁虽然知道甄院长回来但是她不知道甄院长的计划,除了她以外,知道甄院长回来的就三个人,何、鬼、张。”
撒患者知道自己无法证明自己藏起来的酒只是用来喝的,那他就只能从谁知道甄院长今天回来这件事开始说了。
“我的时间线和白是有重合的,只是从甄院长回到医院到起火这中间我们两个不在一起。在鸥清洁发现着火的时候,白护工回到病房是见到我在病房的。从现场火灾的情况来看,着火的时间并不长,也就是说除非是我点完火之后就立刻回到病房,不然我很可能会和白护工撞在一起。”
从时间线来说,撒患者有作案的时间,但是他并不知道白护工是在什么时间会回到病房,他很有可能会和白护工在门外撞在一起。
“我有些不太理解你这一点。”张代表提出自己的疑问,“你在门外见到白护工有什么问题吗?只要不是在甄院长门口撞见就行了,你和白护工就算撞见,你不知道怎么说你说你上卫生间也可以,你为什么会怕在门外见到他呢?”
“他的意思是他要是凶手的话,想要洗清自己的嫌疑,肯定要找一个人去证明在起火的时间点他不在案发现场附近。”
陆侦探和何副院明白撒患者在想什么,但是白护工此时也有疑问了,“可是他并不能确定我会什么时候回到病房,这一点他没有办法预测。”
白护工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回病房这个时间点撒患者没有办法控制,毕竟当时是他想要回到病房的。
“每天撒患者吃药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每天晚上七点四十……”
白护工想起来了,每天晚上七点四十的时候,撒患者都是需要吃药的。也就是说撒患者不需要去确定白护工什么时候回病房,因为他可以确定的白护工七点四十一定会在病房。
他想要确定的时间点可能不是七点三十,而是七点三十之后到七点四十之间的某个时间点。
撒患者只需要确定两件事就行了,一件事是他找甄院长的时候甄院长在自己的办公室,另一件则是白护工在他想要行凶的这段时间线不在病房。
其他的,撒患者完全不需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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