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具体的要求呀!
“说什么都可以。”她都爱听,只要是从他口中发出来的声音。
龙凉骁紧绷着,“不说。”
华初突然想给他灌酒了,“你看你都好久没搭理我了,说嘛说嘛。”
是他不搭理吗?明明是她忙,“不知道说什么。”
他不擅甜言蜜语,就别徒增了笑话。
华初不老实扯他腰带,都不想她的吗?她都送上门了,还不扑她,“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啊~”
还得诱哄着,像个纯情小奶狗,明明是个猛男。
龙凉骁浑身都麻了,刚才是摸耳朵,挑动着他的神经,现在她竟是不管不顾要扒他衣裳,妥妥就是个女流氓,“什么都没想。”
手上还得拦着她点,太放肆了。
华初更过分的都看过,这才哪儿到哪儿,凉凉的指头尖儿贴在他肚脐周围,“不可能,你的眼睛都出卖你了。”
还撩不动你了?
龙凉骁心肝儿乱颤,有点喝了酒上头的发晕感,“胡言乱语。”
他控制的极好,不可能被看穿。
华初拿开他僵硬的手臂,“你就有,快说。”
她想听。
龙凉骁的心一阵一阵抽。动,随着她的逼迫,连连后退,“没什么好说的。”
华初已经将他推到椅子上,胆大包天骑马般,面对面跨坐他大腿,“你要是不说,可就没机会再说了。”
似魅似惑,云山雾罩中的精怪般,要发声又不发声的,引得人心痒难耐。
龙凉骁算是见识到了她的离经叛道,大脑是清醒的,行动上却是无底线纵容,将她捣乱的手拿到脸庞,缱绻又眷恋磨蹭了片刻。
看他这般隐忍不发,华初某个瞬间生出了‘留下不走’的念头!
草原人寿命都不长,她可是能回去,还能活个几十年甚至更长时间的!
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华初一激灵,立马打消这个念头。
不行不行不行,再不长那也是好几十年的事情,她没有必要把自己搭在这里。
22世纪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等着她去做!
“这样也不能专心吗?”
砸在她心尖儿尖儿的声音落入耳中,华初彻底投降,顺势与他‘软磨硬泡’起来……
——
新年新月,所有人都在忙碌,连带着最无事可做的赫乐吉都是出了大力气的。
木阿大也是第一次在外过年,实际上那里是他真正的家。
木阿二是在年三十前一日赶回来的,高高兴兴给华初带回来许多藜邬族长和少族长送的新年礼物。
族里的自然也有,不过和养大了他们藜邬少主子的人,是有区别的。
没人有意见,木氏人不计较这些。
到了大年初二,传统的回娘家日子,有人他坐不住了。
木烈没法子,一大早就找到了树屋。
华初今天计划领着俩孩子去木阿卓娘家热闹,还有草儿,答应好木阿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