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他到累人的时候了,女人不干了。”
“这不是遭报应了吗?”
华初听到的,就是这一段儿,“什么报应?”
“我刚去看了,懒女人嘴巴肿起来老高,话都说不成!”
“啧啧,本来还能看的脸,都成了猪脸。”
华初没有看热闹的心,她只想到了睚眦必报的大儿子。
愣是忍到孩子们下学回家,华初悄声问大儿子,“不准撒谎,你老实说,邻居家的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有撒谎的必要吗?
他这次有分寸,木耳朵的事情他长了记性,“我只让她肿几天嘴,手都没动。”
那女人还动手拉了她,要不是为了留她的手照顾家里的人,他连手一起解决。
华初狠狠吸了口气,强压着脾气,“大哥!这都过去一个多月的事儿了吧?”
二月中旬出的事儿,眼下已经三月下旬。
记仇到这种程度,还抽空去报复一下,华初是害怕的,“咱,咱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
她能说啥?
他是为了给她出气,是为了让对方长教训,“大啊,那种人,不值当的!”
你为何心胸会如此不开阔?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损失!连点精神打击都没有受好吗?
木阿大铁青着脸看她,“你就让人随便欺负是不是?”
老师说了,是非分明,还要赏罚分明,略施惩罚,该!
在他眼里,敢来他家找事的,不管强弱,就是欺负人!
华初怎么可能那么好脾气?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被欺负了?”
是那女人在地上打滚,是那女人痛哭流涕丢人现眼,看上去更像是那个女人被欺负了好吗?
木阿大正是因为没有看见,才更恨!
若不是当初他上门去找那家人借水,也不会发生令她不愉快的事。
木阿大把他的过失全算在懒女人头上,“你还想怎么被欺负?”
得,这是上头了,华初不敢再硬碰硬了。
得亏了她足够清醒,没有和他吵,当即软了语调,“我不是担心你……嘛~”
担心他犯错。
万一失手,酿成大祸怎么办?
再者,他的戾气和报复心越来越重,不能再发展下去了。
华初不知道自己的实际行动有没有给他带来一丝丝的温暖,偶尔她是能看到他有所改变的。
可遇上这种事情,华初又有些慌,“你是怎么让她嘴巴肿的?”
别是极端的手法,她扛不住呀!
木阿大对她没有隐瞒,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蝎。”
华初有些不确定他说了什么,“尾部有毒的节肢动物?”
木阿大‘嗯’声,牢牢锁住她的眼睛。
华初任何恐惧的神情都不敢有,怕刺激到他,她只敢表现出对他的关心,“那你有没有事?”
老天爷呀!
他连蝎都敢玩儿?
不到二十岁被毒虫咬死的,八成是小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