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过想喝酒?酒有的是,什么茅台五粮白兰地当地酒葡萄酒,要啥有啥。”
车子停好,林馨挽着大番的胳膊上了楼。
一打开门,高档!眼前的红木家具,真皮沙发,让大番眼花缭乱。从迈进门的第一步,大番就有些后悔,转身要走。
“唉!别想走,我一个人住,你好不容易来一次,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林馨自从一个人生活,过的有滋有味,百货大楼的进口食品,洋酒,应有尽有。
“大番,你喝点葡萄酒还是白兰地?”
支起来木炭铜火锅,冰箱里切好的肉片。这种精致的生活让大番望犹不及。
“你这还有铜火锅?”
“嗨,这有啥稀罕的,我公公婆婆几十年前就有。”
大番听的愣神,几十年前那时候刚解放没多久,人家是什么家庭?
白兰地并不好喝,一杯就有些上头。木炭火锅涮上牛羊肉白菜,倒是吃的舒服。
不过大番越吃越热,也越难受“林姐,我…我得走了,喝不了。”
前几年公婆为了能抱个孙子,亲自找人开的药,希望儿子能有些起色,事前林馨并不知情,直到男人突发变故,口吐白沫,不省人事时,婆婆才说自已给儿子开的药是春药,没想到在他身上起了反作用。算是因祸得福,伺候人家几年,也没让男人受过罪,自然前公婆也不好对自已怎么样。
今天的酒里她只敢放一点点,想到男人当时的样子就有些害怕,不过现在看大番的样子好像没啥事,就是喝的酒少,喝的水多。
林馨故技重施,领口松开,大番只能双眼发懵,迷离地看着她。烟气水汽加上药力,一股冲劲直达头上。似乎此刻她才是最迷人的。
“林姐,我。。。。。。”
“大番,别走。。。。。。”
真的是今年命犯桃花劫?
听水流觞,弦筝凝唱,繁花印染了江南水乡,抚琴一首,漫情谣,声声碾碎旧断桥。色映水,白裙淑裳,步履曼轻,水榭荡漾,悠悠音色,十指穿扬,尘风佛过江南,蝶花醉沁心间,弹指音弦,发丝凌乱,眼眸流转,三千年。袖揽衣,琴音轻伴,桃花羽扇,翩翩悠然。坐亭台,静赏胭脂水色。
要给大妮打的电话也没打,自已又变成了夜不归宿,好在二妮回了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