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琢磨大番啊,他本性太善良,虽说咱都向着自已的孩子,可是小梅之前做的也太出格,换哪个男的能接受的了她这样,何况人家大番之前对她多好,还有大番家里人,一直拿她当个宝,我真是后悔同意她进城学什么美发,现在想想我肠子都悔青了,也是我打小太惯着她,话说回来,不能光怨孩子,我就是嫌贫爱富的主,从小对小梅的影响挺大。”
“大姐,快别自责了,大番能给小梅买房,我觉得他肯定有想法。咱们一直跟着他干活,他要是不原谅小梅,能给咱多发那么些工资吗?”
正说话间,大番小梅提着买好的东西进了屋。
“婶,二姨你们收拾着,我去趟饭店,晚上咱们在家吃饭。”
庆园订了一桌菜,叫上大妮二妮。要说尴尬不尴尬,事在人为,大番也不想背着二妮单独在小梅家里。
餐桌上面明晃晃的灯照的饭菜格外惹眼。隋应花又要掉眼泪,小梅说道“妈,别总是掉泪,咱们好好的一块吃顿饭。”
大妮不像二妮一样说话办事总像有点情绪,算是磕磕绊绊地吃完一顿饭,大番也懒得解释,只是对长辈比较照顾。
除了大番要忙店里装修没有喝酒外,其他人都喝了酒,尤其是二妮跟何小梅像是要拼酒一般,可哪是小梅的对手,一来二去就败下阵来。二妮醉的厉害,如果不是大妮按住,她还要跟小梅再干一瓶啤酒。
大番扶着二妮上车回招待所,这回算是明白自已喝醉后的状态了,烂醉如泥,扶不起来,几乎是扛着进的屋。大妮算清醒一些,沾到床边也起不来。
天气热扛着醉酒的二妮弄的自已一身臭汗,大番拿了毛巾去洗漱。大妮不胜酒力,敲着洗手间的门,“大番哥,快点,我要吐,”大番肥皂没冲干净,裹上浴巾打开门让给大妮。
“你们俩也是实在,非得跟何小梅喝,她在酒吧就是陪酒的,谁能喝的过她。好点没。。。”一边说着一边给她轻轻拍打后背。
大妮吐完了也没清醒,只好又给她端水漱口,又洗了毛巾给她擦脸擦手。
“好点没有?”
“嗯,好点了。。。。。。”大妮不管不顾四仰八叉歪倒在床上也没在意自已穿的是裙子。姐妹俩一个里边一个外边,好在二妮酒量好点,只是睡觉。
大番好歹把大妮往里推了推,挪出来一点空,靠着床头勉强睡下。
半夜醒来,被压的难受,分不清是谁,大番使劲推开,两只手按下去软绵绵的。
“哎哟,大番哥你摸我干嘛?”二妮故意大声质问。
“你醒了?怎么跑外边来的?我记得大妮睡在这的。”
“好啊,趁着我姐睡着揩她的油,你个坏蛋。”二妮有点胡闹。
“说吧,你想干嘛,别乱醒了你姐。”
“我不想干啥,就想问问你为啥给何小梅买房?”
“不是我本意,我拿了三千块钱是想让她不至于过的太难,没成想她那个经理误会了我的意思。”
“所以说,你并没想过金屋藏娇?那是我误会你了。”
“我还藏娇,有你在,我哪有那胆量。”
“大番哥,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你知道我是离不开你的。。。。。。”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不是春光,恰似春光。
早上的阳光斜斜地洒进来,照的人睁不开眼,二妮还在大番怀里沉沉睡着。
是啊,二妮是离不开大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