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愣了一愣,点了点头:“知道,我是专门找个农场,花了十倍的高价给大哥定的,求了好久人家每年才给种那么一小片。要不是给的钱够多,人家都不爱种。”
“那家人姓什么?”楚楚追问道。
陈哥想了一下,确认道:“姓卫……叫卫星义。”
这个名字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卫星义……要是跟SSO南洄分部经理卫星仁没有关系,石忆敢把自己名字倒过来写。
石忆瞪大了眼睛,扭头看着楚楚。
楚楚点点头:“果然如此,那就不奇怪了。”
“可恶……”陆鸣双手握拳,身体激动得在微微发抖。
陈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呆呆地看着众人。
“不用问了,就是这个叫卫星义的人,卫星仁一定是利用他下的药。”陆鸣咬着牙说道。
陈哥如被重锤砸中心口,身体摇了一摇:“你是说……我找的这家农场……老板下的药?”
“不是老板,就是老板他哥,或者是他亲戚,总之跟他脱不了干系。”石忆说道。
“证据呢?这种事总得讲证据吧?”陈哥挣扎着说道,尽管他心里已经信了七八成,但还是本能地做着自我保护的抵抗。
石忆忍不住笑了:“证据?你当我们是警察蜀黍查案呢?”
陈哥当然不知道,在座的除了他和白科比,有一个算一个,连一直对他作势欲扑的那只肥猫算上,全是不正常人类。不正常人类办事,怎么可能跟普通人一样?
再说了,你一个前混黑道的说要证据,丢人不丢人?
陆鸣看着陈哥叹了口气,虽然不说话,但是失望的意思,连聋子都能听出来。
陈哥最后脆弱的一点防御被陆鸣的叹声击破,蹲在地上,抱着头哭了出来:“我……是我害了大哥……我该死……我该死啊……”
陆定患病过程,陈哥全程陪伴,甚至比陆鸣还清楚。看到大哥痛苦的时候,陈哥甚至恨不得以身替代。没想到,到头来却原来是自己亲手把毒药送到了大哥嘴里……
“那么大的汉子,哭个屁。”一把略带虚弱,但十分霸气的声音从楼上响起。
陆定扶着楼梯站着,冷冷扫视着下方,像是君王巡视自己领地一般。
陈哥听到陆定的声音,身体一抖,抬头向上看去,顿时泪流满面。
“上来陪我说话。”陆定依然是冷冷地说道。
但陈哥却像是冬夜遇到火炉般大喜,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连跑带跳奔上楼去,活像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陈哥搀着陆定回了房,自有他们兄弟要说的话。
“要不要……”陆鸣看向石忆,心中还是有点担心父亲的安全。
石忆想了想陆定那堪比金刚狼的骨骼,摇了摇头。
虽然现在陆定还很虚弱,但陈哥要真是个想害人的,那就是自寻死路。
陈哥的问题算是暂时解决,石忆转过身看着白杰。
“现在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