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开着汽车出现在许县后,见到汽车的人们,依旧感到很惊奇。但这些饱受汛情灾害的人们只是惊讶而已,对于他们而言,怎么样填饱肚子,才是最关键的。见识到新鲜事物,已经无益于他们了。原本还算富饶的许县,此时街道上坐满了无家可归的人。秦凡实在想不明白,许县发生了如此严重的汛情,为何县衙不上报朝廷?这样的情况或许可以隐瞒一时,可难道他们打算隐瞒一辈子?愤怒之下,秦凡行驶着汽车,直奔县衙。“何人敢闯……”县衙的看守瞧见汽车出现,立刻打算抵挡。但秦凡压根没有停车的意思,瞧见汽车呼啸而来,看守脸色大变,连忙躲避。如果不躲避的话,他的身体肯定会撞飞。就这样,秦凡一路横冲直撞的进入县衙,他和小奴下车后,径直朝县尉办公的地方走去。可他们并没有看到县尉。“县令去哪里了?!”秦凡喝道。哗啦啦!门外出现了一大堆官兵,手持武器,包围了秦凡和小奴。“大胆,敢强闯县衙,这可是大罪!”为首的一人怒发冲冠,威风凛凛的喝道。“啪!”秦凡身如鬼魅,身影迅速的晃动,眨眼间就已经到达这个人的面前,抬起巴掌。顿时,这个人宛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老百姓们在外受苦,你们这帮人却在当官老爷,属实该死!”秦凡寒眸爆射,杀机凛冽。“啊……竟然对本官行凶,快点抓住他!”倒在地上的男人目眦欲裂,咆哮道。官兵们如潮水般,涌向秦凡。“公子,小心!”小奴见状,心提在了嗓子眼上,关切的提醒道。但这些喽啰,怎么会对秦凡造成什么威胁。“轰!”秦凡的身上爆发出磅礴的气势,就像是龙出深渊一般,横扫四方。几十个官兵遭受这股气势的冲击,噼里啪啦,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嚎。小奴惊讶的捂着嘴,没有想到秦凡看上去文质彬彬,武功却如此厉害。一个人轻松随意的打败了几十个官兵。这等武力,放眼全天下,都是少有的吧!同时,小奴看着一个中年男人,眼里充斥着恨意。这个人就是许县的县丞,当年她的族人,就是被这个人给抓走的!“他就是县丞!”小奴指着男人喊道。秦凡提起县丞的衣领,眼底闪过一抹杀机,喝道:“县令在哪里?!”县丞哪里还敢有半点隐瞒,倒豆子般说出了一切。原来,县令已经多日没有来办公了,一直待在家里,称自己在养病。“立刻将县尉喊来!”秦凡吼道。“是是是……”县丞赶紧离开。没多久,县尉率领上百官兵气势汹汹的出现。“小子,刚才你敢如此对待本官,现在你死去吧!”县丞本性暴露,他和县尉是一伙的。现在援兵到达,自然没有再表现出畏惧秦凡的样子。只见秦凡拿出来了一块令牌,展示给县尉。县尉见状,内心咔嚓一下,宛如遭到了五雷轰顶。整个人如雷轰击,愣在了原地,像是坠入了冰窖一般,浑身冰冷发颤。这块令牌乃是大秦军事特制的最高顶级令牌,只有镇守一方的大将才能够拥有。这不仅仅是身份的象征,更代表着是一种荣誉。“大人,您是?”县尉脸色大变,盯着秦凡,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配知道我的身份!”秦凡喝道。扑通!县尉吓得跪拜在地上,他的胆子已经被吓破了。如此高级别的权贵人物出现在许县,也就意味着,许县的汛情已经暴露了。这下他难逃其咎,必死无疑了!一旁的县丞傻眼了,怎么县尉见到这个年轻男子,如此畏惧。“大人,属下该死,许县发生了如此灾情,属下没有能够阻止!”县尉磕头求饶,“但属下已经尽力了,上百官兵阻止河流决堤,还是……还是晚了一步。”“县令不作为,属下只是郡尉,主管军事。奈何无力调动衙门,有心无力啊!”“求大人给属下一次机会……”县尉不断求饶。秦凡冷冷道:“在场县衙的人,全部斩杀!你和你的士兵们,跟我一起去解决汛情!”“解决完汛情后,你是死是活,再说吧!”县尉一听,脸上泛起了犹豫之色。没有想到,秦凡下命令如此果决。“杀了他们!”县尉命令道。士兵们立刻举起武器,对衙门的官兵痛下杀手。“吴元,你敢?!”直到现在,县丞还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人到底是什么级别的,还妄想抵抗。可县尉坚决道:“杀!”没多久,县衙的官兵被全部解决。看到这一幕,小奴心里一阵畅快,灭她族人的其中一个仇人总算是死了!“所有人跟我一起去抗击汛情!”秦凡扫视了一眼县尉和官兵们,喝道。众人不敢怠慢,连忙跟随在秦凡的身后。秦凡先是到汽车上,用电台请求援助,从别的地方调取了一批物资,让他们送到许县。还调取了一批人过来帮忙。然后才去河流边观察。闹出汛情的这条河流叫颖水,是淮河的一条支流。由于前段时间,许县接连下了大半个月雨,导致颖水河面上涨,引起洪灾。这一场洪灾将周边的农田冲毁,给老百姓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县令担心此事上报,自己的官帽子不保,干脆不做理会。毕竟,颍川郡的官场已经勾结一片,这些灾民根本无法离开颍川郡的范围,不可能把消息传出去。所以,只需要等待时间推移,等汛情的情况隐瞒过去即可。对于许县县令来说,只要能够保住他的乌纱帽,一切都好说。本来县尉还打算抢救一番,不忍心看到老百姓们流离失所。可是他毕竟势单力薄,想要在颍川郡继续混迹下去,只好与这些人同流合污,沆瀣一气。这才酿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后果。“全力抢救!”秦凡下达命令后,带着小奴先去了一趟县令家。不斩县令狗头,他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