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也学着他刚才的模样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戴着眼镜的男士发出了一声轻笑,不过眼镜男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
他很冷静的扶了一下自己往下滑的眼镜框不做解释。这种问题他倒不屑于跟所有人都解释的清楚,这些人又没跟他沾亲带故,又不是什么较好的关系,能放在明面上讨论已经是非常好的了,他们信与不信这与他无关,他只需要相信自己所想的就够了。
这个话题到这里就算是停住了,正好村长打发了几个小孩来找他们将他们领回到各自休息的地方。
人家们都跟着小孩走了,只留下顾辞一个人停留在原地。
不过顾辞并不在意,她轻轻推动轮椅向前走去来到村长钢材站的槐树下学他的样子站定。
顾辞调整了一下位置,确保自己自己的角度能看见个院子,甚至是门口延伸线外的地方也能够看见才绕着这棵大大的槐树走了一圈。
这棵大槐树看上去历史有些悠久,枝干粗壮,树叶浓密。站在这棵树的树冠下就好像一个巨大的伞遮住了所有的燥热,站在树冠下还有一种莫名的凉爽感。
顾辞伸出手去触摸了一下这棵大槐树,粗糙的树皮好像和正常的槐树皮没什么两样,但是顾辞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这棵槐树正好就坐落在祠堂的门口将祠堂堵了个严实。
它的枝桠生的的茂密,已经有超过一半的枝丫将一小半祠堂给遮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祠堂和树其实是相通的。
而且这树皮的感觉也不太对,顾辞摸索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发现刚才触摸了槐树皮的手变得异常光滑,光滑的像是上面抹了一层油,单单用眼睛去看手上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地域还是其他原因,她那里槐是鬼木,养阴聚气一般会被当做“鬼棺”来养鬼,祠堂本就带着些许阴气,这槐木正好坐落在祠堂的正门口颇有一种堵气聚阴的感觉。
“呜呜~”
不知道是从哪里刮过的风发出怪异的响声,空旷的风灌进了敞开的祠堂里面引得里面的红布止不住的翻动带起一阵响声。
白天日头足也就作罢,但是若是在晚上的话,这样的情形指不定要生出什么事端。
顾辞看见祠堂里面的那些布条不断纠缠,明明已经听不到风声那些布条仍然在一起像起舞,就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躲藏在红布的另一端死死的注视她,刚才那道风发出的声音如同他愉悦的信号让人忍不住生出许多鸡皮疙瘩。
“小小小姐姐你还在这里呀,今天其他人忙我就来推你吧”
顾辞正想进去的时候小四的声音远远传进来,这熟悉的声音打断了顾辞想要进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顾辞回头发现正是小四站在门口对着她招手笑了笑。顾辞点点头很自然的把不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现在已经没有太阳了遮不遮都无所谓,只要这把伞在她身边事情就不大。
“小小小姐,你在看什么呀?”
小四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孩子,他好奇的看着放在膝盖上的不卿想要问一问又不敢问,他只好推着比他还要大一点的轮椅向前走。
只是他人小力气,并不如成年男子推行那般轻松,所以他们这段路倒是走得缓慢。
顾辞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解释什么,她想起小四刚才的行为对着他回温柔的一笑问道“小四你们刚才是在玩什么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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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没有得到答案的小四有些失落,但是听见顾辞问他他立马变得有些兴奋起来,提到自己玩的游戏他狠狠的点点头
“对对,我们在玩一个点兵点将的游戏点到的人要和我玩游戏哦。”小四笑的神秘,但是显然他对于自己这个游戏非常的感兴趣,以至于提起就显得雀跃起来。
“那是什么游戏呢?”
顾辞不喜欢跟小孩子弯弯绕绕,她很直接的问小四这个问题,小四呆愣了一下嘴角忍不住扬起笑容,他盯着顾辞的后脑勺眼神变得幽深,过了会他才神秘的摇了摇头“不告诉你哦~”
小四当然不会告诉顾辞这个游戏的玩法,毕竟这个游戏要隔好久好久才能玩一次。
如果这次他玩没有取的胜利的话,那他又要等好久好久才能玩下一次呢。
再说了,村长他们都仔细的跟他说过玩游戏的事情不仅不能告诉外面来的客人,连村子里面的人也不要告诉。小四是最大的,自然也是最听话的,看见其他的哥哥姐姐玩了那么多次游戏,他早已将规则记住。
听他这个语气,这个游戏估计也不是什么很好玩的游戏。
夜色来的很快,透过还算朦胧的月光顾辞能够看到四周都开始起雾,这雾很像烟飘浮在他们身边使得周围朦胧更添两分。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天就黑了。
顾辞没有说话,倒是身后的小四有些不开心为什么顾辞不再跟他说话,他带着笑容牢牢的盯着顾辞的后脑勺,发出的声音无比天真“小小小姐怎么不问问我点到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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