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为旁人开脱,龙拔原本就很欣赏他的!
亓官仓唯一没有料到的是,龙凉骁手里有最后一道令牌,没有龙凉骁应允,谁都别想动龙家的东西。
“公子,他们来了。”
听闻龙拔的心腹来报,亓官仓悔不当初,“你要做什么?”
龙拔平静地看着他。
不够明显吗?将这些渣子一网打尽呀!
三方势力抗衡,他玩儿腻了,不如趁着相里霂不在,他们群龙无首,灭了吧。
这机会,还是他的好‘心腹’送到手里的。
“谢谢。”
龙拔气死人不偿命低语一声,起身迈步,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尨壑刀,眼色微变朝外走出。
反正龙凉骁不在,没人管他,他终于有机会大开杀戒了。
明日阿爹阿娘便能到达尨壑,他必须今日解决。
亓官仓痛不欲生,嘴里呢喃着‘不要’。
他身受重伤,肋骨被钩子穿透,此时还在身上连着。
他本就是几人中,最没用的一个,最弱最无能。
别救他了,不值得……
——
华初一梦惊醒,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龙凉骁余光瞧见,并未转头,手里捧着一本古籍认真翻看。
好几次都想把梦给说出来,可到了嘴边儿,她竟然把所做的梦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感觉,着实闹心的厉害,华初眉头紧蹙,总觉得心里难安。
她都坐在床上好一会儿了,龙凉骁都没吱声,这让华初找到了发泄口,“你怎么不问我怎么了?”
有时候任性都任性的没道理,就是想冲他发火儿。
龙凉骁受着,放下书,抬步走过去,“你怎么了?”
呵,他可真配合。
华初莫名委屈,“好像做了个噩梦。”
好像?
那就代表没能记下,龙凉骁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然这般没脸没皮的。
女子居室,他犹如踏入自己的屋子。
华初想了又想,“我好像梦到有人打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