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反派,这可不是偶然,全是她含辛茹苦的付出得来的回报,今夜是要俩儿子在新屋子里睡下的,哪儿有干一半儿的道理?
“不去,我忙着呢。”
伙计下巴险些脱臼,“老板!”
华初抱着一摞衣裳走到了新屋子,“伙计?”
“老板!”
“伙计?”
伙计快哭了,“老板!”
声音拔高到了刺耳的地步,草儿顺声看来,好奇发生了啥。
华初是挺重视那群客人的,可她也不傻,那群人是带着目的的,她不急,“行了行了,我耳朵没聋,你就说没找见我。”
她走不开,还有好些细碎的活儿呢!
伙计膝盖一软,就要给华初磕头,华初抬脚撑住他,黑了脸,“把腰杆儿给我挺直了!”
哪儿来这么多臭毛病?
伙计一脸愁容,替老板着急,“那可是咱们店里的贵客!最金贵的客人啦!不能得罪的呀!”
华初深呼吸,没什么耐心,“赶紧走赶紧走!没工夫搭理你!”
笨!
要知道她是老板!都跟他说了要怎么回话,还在这里浪费时间。
伙计委屈巴巴,站着不走,“掌柜的叫我来喊您。”
喊不到,不走!
这衷心的活计,哪儿找去?
华初都要偷着乐了,勾着嘴角使劲儿上扬,让自己保持微笑,“掌柜给你发工钱是吧?”
老板的话不听,听掌柜的?
华初脑内活动并没有说出来,草儿也不太理解,“真姨,还是去看一下吧。”
贵客若是得罪了,不太好吧?
面对下一任能够替代她,管理一众伙计以及掌柜的人,华初不得不语重心长道,“记住了,不要轻易满足别人的需求。”
伙计只觉得老板是不想干了,“那位公子还说了,今天‘菜少酒多,不醉不归’,知道您回来,看把人家给高兴的!”
华初跟他简直说不明白,“走走走,你现在看到的不是你老板!”
那几个人是以为混熟了,要开始对她提出条件了吗?
其实也无外乎那几个,不管是合作还是取经,总归就是利益相关。
伙计这样回去,不被人看出点什么才怪。
“真姨,干脆就别让他回去了吧,省得掌柜的问起他不好回答。”
嘴上说的,还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过于真切。
华初欣慰呀!她果然没有看错人,“就这么办!”
伙计还没听懂她俩在说啥,人被华初指使着做这个干那个,算是把鱼满意那边儿也给收拾了出来。
对于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草儿谁都不敢提及。
她惧怕黑暗的过去,忌惮被人看出,可她同时又想重新活过,和鱼氏彻底脱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