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听木耳朵他老娘哭,可谁也没闹明白细节,“耳朵到底咋了?”
“你看清了?是谁放的蛇?”
木耳朵他娘眼神躲闪,心虚没了底气,“我,我儿子没跟谁生龌龊!”
除了前两天听说这一家子,她再没有听到其他。
往日里木耳朵就不干正事,可从没吃过那样的亏,就那天木真儿撇他儿子,她儿子都没跟她讲,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如果不是他们,怎么可能大半夜的,他儿子房里那么多蛇?
华初都懒得跟这些人搭话,可她也烦,“谁家里有多余的调料吗?我这准备开火了才发现少了一味。”
她人刚往前迈步,已经有人迫不及待躲开,招呼都没打就跑。
脸皮薄的还留个笑脸,“不巧,我家里也正要买呢,已经好几天嘴里淡着味儿呢。”
“婶子,我就不陪着你啦,我男人也该回家啦。”
木耳朵他娘都没敢再看华初,生怕人都走干净只剩下她,“我一起走。”
还对什么峙?
人家那么理直气壮,别回头拉着她重算别的账才好。
等到所有外人都走干净,华初才喊上大儿子,“跟我出去一趟。”
“我也去!”
“我也去!”
小儿子和小闺女都要跟,异口同声。
华初哄他俩还不是跟玩儿似的?
“你俩得在家里看螃蟹呀!跑了咱吃什么?我让阿大跟我去抬东西呢!”
一听她要抬东西,赫乐吉朝着扁担跑过去,自己抱不动,还扯着木阿二帮忙拿。
往常家里说‘抬’,都是要用到它的。
华初笑着揉了揉赫乐吉脑袋,“不用这个!你俩乖乖在家等着!阿娘回来就给你们做。”
木阿二担负着看守螃蟹的重大责任,很是尽职尽责,时不时提醒一下赫乐吉,“你去那边看看。”
小丫头也不跑远,就在附近看来看去,然后回来对阿兄汇报情况。
离开树屋走了能有五分钟,华初才停下脚步问木阿大,“到底怎么回事?”
别以为她刚才没有发觉他的异常。
当着外人的面儿,她不戳穿他,可他到底年龄小,还是会露马脚。
提心吊胆的情绪顷刻间消散,木阿大坦言着急解释,“那些蛇不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