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叔,你与宋光之间,究竟是何关系?”
令先呵呵一声,将脸凑至寒漠眼前神秘兮兮道:
“我与任何人的关系,都比不上与漠儿的关系,包括你那未来岳父。”
寒漠呆萌道:
“啊?为何?”
令先挑眉回道:
“你这孩子,我是你叔,你是我侄儿,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何人能比?”
这话的确没毛病,寒漠揉揉脑袋,怎么感觉令先认侄儿是有预谋的,但是令先对自己是真的好。
“漠儿,对古家你只能说是我侄儿,家在古丘,这没事,毕竟大哥已仙逝,切记!”
寒漠心惊道:
“这么严重?”
“有些事我也把不定,无法与你说明,只能以防万一,明日我就将你在军中的身份坐实,以后你再出现便不用再担心,另外,我要去大哥坟上一趟,正好避开宋北来找事。”
“这倒是个好办法,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陪,我要单独与大哥说说话,告诉我如何寻找就行。”
“这样么,就去凤东城的明镜楼,掌柜吴陶是我真岳父,他可以带你去。”
寒漠选吴陶,因为他是个啥都不知道的人,而且看着自己长大,没谁比他更合适,至于义父的名字,姓古的人哪儿都有,除非令先认识义父,那怎么都隐瞒不住。
令先沉思道:
“侄儿媳妇们,我只能等安稳后才能去看,先见见亲家也一样,另外,既然宋北有反应,不知道赌坊那边会不会有动作。”
“宋北没觉得那帮秃驴已暴露,他近期定不会有什么行动,令叔可放心。”
“漠儿,你这飘来飘去的,咱俩得弄个秘密联络的方式。”
“我让刀枪与鸿鹄弄一个,另外,令叔,那赌坊内可能藏着不少钱呐。”
令先叹道:
“难怪你那未来岳父在赌坊对面搞客栈,原来想的这个,漠儿,你要永远记住一件事。”
令先突然的郑重其事,让寒漠有些愣神,呆望道:
“令叔,啥事?”
令先敛容屏气道:
“此事非同小可,但你只需牢记,这些人,除令叔外,切不可信,你千万要留个心眼,你这孩子心善,我担心你上当啊!”
令先说的与娘说的差不多,古清沉不可信,但是为什么呢?他不是挺好的么,不争权夺利,咦,搞赌坊的钱?
“令叔,古清沉为何要搞赌坊的钱?”
令先捋须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