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台、度碛听令,令你二人今晚成婚,主婚人,就是我。”
寒漠说完转头对温涧道:
“温城主,你看,满意否?”
“满意满意,谢少主,我即刻回去准备,先告退,哈哈哈哈!”
狂笑的温涧离开后,单台和度碛方才开口解释。
“少主,我俩怕别人说将与官勾结。”
“是啊少主,我俩怕谣言,猛于虎呐!”
寒漠笑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打天下怕这怕那,不如回去抱妻生子,你们不娶就没人编?暗中早就勾结,想诬陷呢,理由是随便找的,做好自己即可,咱们一路走来,难道还缺这点信任?”
单台和度碛正准备跪下谢恩,却被寒漠挡住道:
“少些虚的,我给你们留下二十万黄金,我要强军,给你们一点压力,青原已开始成军,就在叩月城,有与你们一较高下之意哦,呵呵!”
“我古丘西军定不输青原军。”
“军是打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我希望你们都学学鸿鹄,不说光做,我接下来要去吉富城,你们与叩月城可以相互联络,相互学习,都是一家人。”
“喏!”
单台与温昵,度碛与温昕,两对新人在寒漠的见证下,于温府之内向温涧敬茶,即算礼成。
寒漠喝完单台和度碛的宴酒后,经过两日的奔波,来到吉富城“骨香坊”。
吉富城处于古丘城东南角,有点像个边界城,但与广岭道之间却又无路可通。
如今的“骨香坊”主事是内掌柜王苇,执事也换过一批新人。
悲叹同终日里与城主贝量混在一起,贝家是寒漠将原城主清洗后扶持的,可以信任之人。
寒漠到来之时,正好是贝量和悲叹同愁云惨雾之际,他俩在搞通往广岭道的路,但现在遇上件无比伤脑之事,缺钱。
愁山闷海。
从“骨香坊”的生意就能看出来,九个执事只有三个在,其余六人全跟着悲叹同在帮忙开路,内掌柜王苇自己都只能打盹度日,没人愿意来这偏僻角落。
“需要多少?”
“至少白银十万两。”
“这样,白银我没有,黄金我给你们十万两,行否?”
当然行,相当于白银五十万两,岂有不够之理,还能补贴一下生活,这下悲叹同的腰杆子又硬了起来,带着寒漠去看他们的杰作。
悲叹同和贝量选的是一条非常利于行人的路线,倚水而建,这样人有水喝,路方成道。
悲叹同指着一处不是太高的山峰,介绍道:
“少主看那处,修的路从那山顶绕行,山顶之上将修建城墙顺延至两旁的绝壁,如此便可一夫当关,我古丘能攻出去,广岭却打不进来。”
这等于不沿着河道走,中间让开一段,既不影响人行,也能做到防守,真正的攻守兼备,有心了,寒漠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