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官们叹息无言,君家办事,谁敢说话?月神保佑,竹神医安然无恙,他们开始拜月。
“住手!”
竹斛从医馆出来,让冯仇将大门敞开,拱手道:
“搏家老,如此兴师动众,不知有何贵干?”
君搏怒吼,他的声音更大,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竹斛,君伊为人所掳,莫非不是你所为?”
“搏家老岂能冤枉人,我已数月未见过君伊,此话从何说起。”
“那你为何不让我查搜?是否心中有鬼?”
“好!”
竹斛将头一抬,大声叫道:
“诸位街坊,我知晓你等都在看着,请各位为我竹斛做个见证,我医馆的任何角落都让搏家老搜。”
“好,我等为神医证明。”
“好,我等已看见此事。”
……
邻居们纷纷响应起竹斛,不敢与你君家作对,但做个证,你君家不会杀人吧!
“哼,搜!”
君搏冷哼一声,君国带着人冲入医馆内,冯仇跟在旁边大喊大叫:
“找人而已呀,别损坏东西呐,要开哪个柜子,你们说,我开便是。”
君家所有人进入医馆之后,邻居们也纷纷走出家门,围在医馆门外,继续拜月。
月神照耀下的野外,清澈之中又有些朦胧,一队十余骑在前飞奔,全是黑衣,不过夹杂在中间的那位粉袍分外刺眼,以至于后面追击的骑兵能很清楚看清他们的方向。
君家追兵刚到南门时,守卫们正被刀架在脖子上,为掳掠者打开城门,随后便开启一场你跑我追的赛马比试。
南城的情况,宋光很快得知,这是他的老巢,恰好君羡赶至,请求封城。
宋光带着些怒意道:
“贼人已从你君家把守之南城门逃出,由此可见南城门之防御何等脆弱,若有心之人来攻,该当何为?君家主,还请用点心啊!”
君羡心里觉得好苦,女儿被抢,换来自己还被责备,不过只能受着,君羡施礼道:
“属下有罪,这就回去加强防御,请王爷责罚。”
“谈何责罚,有错改之,女儿可以慢慢找,若城池陷落,则你我尸骨无存。”
“喏,属下告退!”
相比君羡的郁闷至极,君搏倒是满面春风,喜溢眉梢。
医馆的竹斛卧室内,君搏看着眼前的二人喜不自胜。
竹斛与护卫打扮的君伊在磕头,额头着地的磕头,这是行礼,三磕之后,二人礼成,从此君伊便是竹斛的夫人,此刻的君搏是爹,亲叔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