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敢去,怕有人不依,再哭一夜。”
葴凝使劲儿摆摆手,又把苏虞往前推了推。
苏虞问:“先去哪一宫?”
这倒把葴凝问住了,她清澈的眼睛迷惘了。
苏虞拉住葴凝的手,说:“你干脆把朕送到地方吧!”说完拉着她往惊鸿殿就走。
葴凝被他半拖半拽的,进了惊鸿殿。
“漪兰宫朕不想去,阴冷了些。”苏虞拉着葴凝,边走边解说,“春妍园、嘤鸣园、谐芳亭朕都不能去,朕不认识那里的妃嫔,太陌生了。”
苏虞拽住葴凝,又继续往里走:“景华宫,朕也不能去,朕有些怕那里住的良娣……”
“金裕楼名字太俗,朕不喜欢,不能进去。”
“蓼风苑景致有些凄凉,朕不爱看……”
葴凝站住了,她听出苏虞没有诚意,恐怕很难达到此行的目的。
可苏虞不准她停下,扯着她往前猛走。
苏虞终于停下来了,他笑着说:“朕看这里不错,就进这个宫吧!”
苏虞拉着葴凝就往里面走,守宫的宫女赶紧过来迎接,苏虞也不理睬,拽住反抗的葴凝,硬往里拖。
“你不是让朕来这里临幸妃嫔吗?朕就喜欢这里,来吧!”
苏虞上前脱葴凝的衣服,葴凝扑打他,他只不理,扯掉葴凝衣服,将她按到床上,压了上去。
“宝贝儿,你想死朕了!”
苏虞像饿虎得到了鲜嫩的羔羊,贪婪地撕咬着猎物,美美地吃了个饱,才将猎物放开。
葴凝被苏虞好一番折腾,精疲力竭,娇喘吁吁,见他放开手了,就撒娇地去打他。
苏虞一把抓住葴凝的手腕,威胁说:“你敢打试试?打了就再来一次!”
苏虞拿过葴凝的衣服,帮她重新穿好。抱在怀里,说:“葴凝,朕知道是太后逼你的。这个问题,朕会想办法解决的。明日十五殿试,来参加的都是各地贡士,其中定不乏见识广博者,朕向他们打听下“曼易花”的事,这是当务之急。”
葴凝小鸟依人地靠靠苏虞,以示感激,然后起身要走。
“你去哪儿?太后那里?”
葴凝点点头。
苏虞不舍地拉着她,叹口气,说:“葴凝,你且忍耐,等朕先想法医好你,就去处理一件重要的事。朕心头有个谜团,先前忙着找你,一直耽误着。或许会有柳暗花明的转机呢。”
葴凝也听不明白苏虞在讲些什么,看他沉思着,就微微一笑,离开他走了。
苏虞在后面追上来,说:“朕陪你去,朕正好也要去看望太后。”
第二天殿试回来,苏虞显得很开心。
不出所料,苏虞在殿试结束后,询问“曼易花”,一位来自西边的贡士说:“启禀皇上,学生家乡在西北雪山脚下,雪山上有曼易花,这种花十年只开一次花。曾有人误食这花,立刻容颜改变,语言功能摧毁,口不能言。恍若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因此这种花又叫‘易容草’。”
苏虞见跟葴凝的症状完全相同,便问道:“可有解此花毒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