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大开。就是为了让人过来找自己的报仇。入夜。冷梨花等人都没有休息。果然。二更时分。十几人从府门悄悄地进来。“没想到陆庆居然连这府门都没有关上。”“或许是觉得自己拿下了北邙城,没有人敢对他如何,这可是我们的机会。”“速速找到陆庆将其杀了,然后我们带着元帅的尸体离开这里,只要离开了北邙城,谁也找不到我们。”几人协商之后立马去找陆庆。就在几人从前厅路过。忽然。前厅的房门打开。里面烛火亮光出现。“我本以为你们会在三更时分动手,毕竟那个时候才是人睡得最香的时候,没想到你们居然提前了,真的是失败。”陆庆语气里面带着惋惜。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算到了,唯独没有算到这些人会提前动手。“陆庆?”听着声音。看着房间中的人。此时陆庆正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陆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笑容随和,似乎早就等着他们过来。“你?”“你怎么?”看着陆庆几人傻眼。怎么还没有睡觉。看这样子似乎就是在等着他们这些人过来。“不用觉得奇怪,本王就是在等你们这些人,你们以为你们的那些小心思本王会看不出来吗?”陆庆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站起身。“本王当初可是提醒过你们,安分守己,你们怎么就不听本王的话,难道你们都是聋子不成吗?”陆庆带着非常无奈的语气。在陆庆看来,面前这些人从踏入城主府开始,这些人就已经注定了死亡。任何威胁到自己性命的人,陆庆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大家都呆住。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这个时候大家才明白过来,什么所谓的破绽,什么所谓的自信和大意,都是陆庆给他们的破绽,就是为了骗他们动手的。果然狡猾。“元帅说你诡计多端,果然是如此。”既然陆庆在等着他们,也知道了他们要做的事情,面对陆庆大家也没有再隐瞒下去自己的意图。没错。他们就是为了来杀陆庆,就是为了给金乌克报仇。“金乌克这个人有能力,但就是固执,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陆庆耸了耸肩。自己曾经欣赏过金乌克。“如果有人灭掉你吕梁,你会归顺他们吗?”“不会。”陆庆给出了两个字。他怎么可能归顺。开什么国际玩笑。“你们中原人有句话说得好,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你自己做不到,为何还要要求其他人做到?”有人反驳道。陆庆眼前一亮,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因为没有人可以灭掉本王的吕梁。”陆庆接着说道。这位顿时哑口无言。都不知道如何反驳陆庆的话。陆庆说的没错。他不会。因为没有人可以灭掉吕梁,这句话如果是以前的话他们觉得这是一句玩笑的话,但是现在不一样。突厥,党项,柔然,匈奴联手南下都没能灭掉吕梁。试问这天底下还有谁能灭掉吕梁。甚至反过来被吕梁灭掉,吕梁在陆庆的治理下已经成长起来。“陆庆,就算是你知道我们要来杀你那又能如何?今日你必死无疑。”几人从外面进来。看着陆庆。就算是拼着同归于尽,他们也要杀了陆庆。“诸位是想要和本王同归于尽吗?”陆庆笑了笑。几人再次愣住,没想到他们的心思再次被陆庆给看穿了,这个家伙真的像是有股神力,可以洞察人心一般。“杀。”几人都不敢再迟疑。迟则生变,谁知道接下来是否会发生一些意外的事情,速战速决这才是防止意外的最好办法。“杀!”大家冲上来。只见一杆长枪刺到。冷梨花杀了出来。“谁?”一人格挡长枪的攻击,看到了面前的冷梨花。“女人?”看着杀出来的人也是愣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女人,本以为陆庆既然是等着他们过来,必然有所埋伏,没想到这埋伏的居然是一个女人。“陆庆这是你自己找死。”这位脸上露出了笑容。让一个女人来保护自己,这就是在找死,难道他们这些人还打不过一个女人。陆庆露出无奈的笑容,轻敌的下场可是很惨的。“放肆、”与此同时白木兰也杀了上来。冷梨花,白木兰,寇白英,秦红玉,薛红凌,典青婵等人一个个的杀出来。十几人顿时被从房间中逼到了院子里面。“不对。”一名匈奴将领看着冷梨花等人,这些人虽然是女子,但却非常的厉害,绝不是普通女子。“诸位留下吧。”冷梨花盯着几人。……天亮。两拨刺杀,不过都被冷梨花她们轻松化解。“厉害,厉害,还是诸位娘子厉害,相公感受到了浓烈的安全感,诸位娘子辛苦了。”陆庆等到天亮之后鼓掌感激。“接下来该如何?”白木兰询问。“接下来就是好好的休息,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樊童,我们好好的休息。”陆庆回答道。他们还没有好好的休息,必须要养足了精神。“没意思了。”白木兰有些惋惜的说道。这一次跟着陆庆出来,但是陆庆没有让她们上战场,所以一个个都手痒难耐,好不容易遇到有人刺杀陆庆,居然这么快就结束了,“放心吧,面包总是有的。”陆庆看出这几个妮子是意犹未尽,但没办法事情都完事了,自己总不能找一个刺客来刺杀自己。“樊童。”“在!”“这里的事情交给你了,本王要下去好好的休息。”“是。”樊童点了点头。樊童很快调来了神机营护卫整个城主府,有神机营在,就算是高手也无法靠近陆庆。尸体则是被樊童送到了城门口。让大家看看刺杀陆庆的下场是什么样子,做到一个警示和威慑的作用。三天时间过去。陆庆基本上都在休息。拿下北邙城,冷不凡不负重托拿下燕山城,陆庆没有了任何的压力,所以好好的休息了几天时间。“报,王爷,冷不凡带着大单于来了。”一人从外面进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