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布茂这样有能力打仗的人不可能随处可见,几百年也很难出现一个,所以除掉李布茂等于是断了党项人的一条臂膀。冷弃疾听完陆庆的分析,也觉得有些道理。如果不是李布茂带兵南下,他们未必会如此地艰难。“所以杀和不杀之间,我觉得杀了李布茂能让我大雍皇朝获得的好处更大。”陆庆这也是在权衡利弊之后作出的决定。至于后面党项人找麻烦。陆庆笃定冷弃疾他们会帮助自己解决。“还是陆兄弟算得精准。”冷弃疾笑着说道。“我这个人喜欢做生意,所以做任何的事情我都会选择有好处,好处最大的。”陆庆平静地说道。俩人吃了一顿饭。冷弃疾离开了酒楼。次日。党项人再次兵临城下想要雁门关放了李布茂。“城内守军听着,速速放了我家元帅,如若不然,我定要你们雁门关夷为平地。”为首的党项将领脸上带着杀意。“抱歉。”将领看着上前喊话的党项将领。“你们的元帅不甘受辱自杀了。”“你说什么?”党项将领愣住。“你们的元帅死了,你们还是速速撤兵得好!”蒋平继续喊话。片刻时间。李布茂死了的消息传遍了党项大军之中。“元帅死了?”“怎么会这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元帅怎么会死了。”所有人都愣住,谁也没想到李布茂会这样死去,那可是李布茂,他们心目中的无敌元帅,带着他们南征北战,那可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哼!”蒋平看着下方党项大军。“开!”随着蒋平话音落下,雁门关城门打开,冷弃疾带着大军冲出雁门关“给我杀!”利用李布茂的死制造慌乱,再来一个突袭。“杀!”许虎,杨冲也是纷纷跟着冷弃疾杀了出去。一日时间。党项十万大军土崩瓦解,溃不成军,无奈撤往断阳城,雁门关危机算是解开。“赢了!”“赢了!”“我们赢了!”众人呐喊起来。“打扫战场,此战我大雍皇朝昌盛!”冷弃疾也是激动地呐喊,击退党项十万大军,这在党项和大雍皇朝之间战争中少有的事情。此战之后他们大雍皇朝再也不用再党项人面前低头了。冷弃疾带着大军凯旋回城。“侯爷!”蒋平脸上带着笑容,此战当真是畅快,将这多年压抑在心上的怨气彻底爆发出来。“陆兄弟呢?”冷弃疾看向蒋平。今日决战。怎么没有见到陆庆。“对啊!”许虎好奇。“陆庆他已经离开了!”蒋平回答道,就在两军交战之后,陆庆便带着吴河他们悄悄地离开了雁门关。“庆哥走了?”许虎没想到陆庆就这样离开了。“对了,陆庆留下了一封书信。”蒋平拿出了陆庆的书信给冷弃疾。冷弃疾拿过书信。“党项南下,狼子野心,今日雁门关危机破解,我也应该回去了,若是逗留,侯爷必然劝说我留在军中,这不是我所求,为了避免尴尬,我提前离开雁门关,许虎和杨冲是我故意留下的,此二人有将才,非池中物,若是能委以重任假以时日必定可成为左膀右臂,替侯爷排忧解难。”“此外最后赠言,此战我料定侯爷定能大败党项大军,然党项必然卷土重来,侯爷当可审时度势,祸水东引,可修书一封送往匈奴,联合匈奴彻底击溃党项人。”“匈奴人虽然和党项结盟,侯爷脱困之时有蒋平,张宝二将突袭匈奴后营粮草,匈奴人必然痛恨党项无能,导致他们损失惨重,若是能以断阳城为赠礼,定可和侯爷结盟!”冷弃疾仔细地看完陆庆的书信。没想到陆庆看得如此透彻。他确实是想着借此机会让陆庆留在军中,陆庆此番在雁门关,可是真真切切地展示出了自己的本事。如此人才,若是能留在军中,假以时日,必然能成大器。可惜。陆庆猜到了自己的心思,提早离开了。许虎和杨冲两人此战之中他也看出来了,这二人冲锋陷阵确实是厉害,难得的猛将,此战雁门关也有损失不少将领,倒是可以让许虎和杨冲替上来。最后留下的计策。则是彻底解决党项人的危机。陆庆当真是算无遗策。“来人,我要修书一封给狐虏邪共谋断阳城!”冷弃疾没有迟疑,立即按照陆庆的意思去办。此外冷弃疾看向了许虎和杨冲二人。“陆兄弟在书信上面说,你二人是他故意留下的,你们人有将才,留在蟒龙村屈才了,今后你二人可跟着我。”冷弃疾又把陆庆的意思转达给许虎和杨冲。许虎和杨冲二人一听。“是!”俩人没想到他们这摇身一变居然成了军中将领。这可真得是意外。要知道一般人想要走到他们这一步,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从军,从小兵开始立功,最后才能走到冷弃疾面前,得到冷弃疾的赏识。但今日他们却如此轻易地做到了。俩人心中对陆庆的感激更加的强烈,可以说陆庆对他们两人有知遇之恩,是因为陆庆,他们俩人才有今日的一切。一定要努力表现,绝不能让人小觑了他们。……雁门关外。因为是返回蟒龙村,陆庆倒也没有太过着急,决定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庆哥!”吴河看向陆庆。“庆哥,我们这就这样走了吗?此番你可是立下大功劳。”吴河觉得这样离开,太可惜了。如此大的功劳。朝廷一定会奖赏。“我陆庆不求功名利禄。”陆庆笑着摆手,就算是他追求功名利禄,现在也不是时候,至少要到了能掌握自己命运的时候才考虑这些也不迟。“许虎和杨冲他们?”“他们就留在雁门关。”陆庆只是简单地解释,并没有再说其他的。“庆哥,你看前面!”吴海示意陆庆往前看。陆庆看去。只见到冷梨花站着一袭红色嫁衣在等候陆庆。“冷梨花?”陆庆等人上前。“陆庆你要回去了?”“嗯。”陆庆看着冷梨花“冷姑娘这穿着一身嫁衣,这是要嫁给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