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令牌可就非同日而语。“你是镇北侯府的人?”班头惊恐地看着陆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是他们的大人见到陆庆都要恭恭敬敬。“你说呢?”陆庆没有解释,而是反问面前的班头。“这这这?”班头不敢再造次。“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人见谅!”班头将令牌递给陆庆。周围的衙役看着眼前如此一幕,一个个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没想到他们班头居然对面前的年轻人如此的惧怕。陆庆收起令牌。这枚令牌是冷梨花离开之前给自己的令牌。在吕梁地界。这枚令牌便是权利,代表着镇北侯府。“那我可以走了吗?”“可以。”班头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他岂敢再阻拦陆庆,心中不断地怒骂何家,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今日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我希望今后班头能多多关照一下。”陆庆看向班头没有再追究什么。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一时爽只会给自己带来隐患。自己现在拿着镇北侯府的令牌如果发难,眼前这些人自然是不敢怎么样,但是镇北侯府的令牌不是万能的。谁能保证这些人不会背地里整自己。不如卖个人情。江湖可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考虑到这些,陆庆选择一笑泯恩仇。“一定一定。”班头笑呵呵地点头,他也感觉出来陆庆这是在示好,镇北侯府的人跟自己示好,自己可不能不给面子。……外面。苏北都和周玉雅匆忙过来。“情况如何?”苏北都询问道。“到现在都没有出来,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董春华皱起眉头说道。苏北都望着紧闭的府衙大门。“让我试试看。”苏北都走向府衙大门。他在府衙虽然有认识的人,但是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好使,毕竟现在的苏家不是以前的苏家。现在的苏家大家都是避之不及的。可就在苏北都走到大门外面,准备敲门,府衙大门缓缓打开,陆庆安然无恙地从里面走了出来。“陆庆?”苏北都愣住。周玉雅告诉自己陆庆凶多吉少,可是看陆庆现在的样子,似乎没有任何的事情。“相公。”韩秋娘等人也是冲上前。“相公你有没有受伤?”郑玉兰关心地询问起来。“我没事,我说了你们不用担心我,担心得等我回去,你们这几个小妮子怎么就不相信你们相公的话,今天晚上得要惩罚你们。”陆庆看着围上来的韩秋娘几人,这是多少相信自己的能力。“人家是担心相公。”程素娥软弱地说道。“知道知道,就是跟你们开个玩笑,回去了!”陆庆笑着安慰大家。“陆公子!”这个时候班头从里面走出来,脸上带着笑容,一脸和蔼的表情,甚至对陆庆有几分谄媚。“班头。”“今后公子有什么事情尽管让人来找我,我一定帮忙。”“多谢。”陆庆笑着点点头。……众人从府衙返回商铺。苏北都和周玉雅走在最后面。“玉雅你相公到底是什么人啊?”苏北都开始对陆庆的身份好奇起来,陆庆到底是什么来历,既然能安然无恙地从府衙出来,再看那班头对陆庆的恭敬态度,陆庆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他?”周玉雅欲言又止。因为她也说不清楚陆庆的身份了。陆庆不就是蟒龙村的一个秀才吗?除了这个能有什么身份。可是今日发生的事情让周玉雅开始怀疑起来,陆庆如果只是蟒龙村的一个秀才,怎么可能如此安然无恙地从府衙出来。陆庆被带走的时候那些衙役可都是气势汹汹。“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了。”周玉雅苦笑着说道。众人回到商铺。“相公!”周玉雅走上前。“秋娘跟我说了,谢谢你。”陆庆感谢周玉雅,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周玉雅能为了自己奔波,这份情义陆庆记在心里面。“相公说笑了,早知道相公您有如此本事,我也不去找我舅舅了。”周玉雅有些自嘲,觉得自己没有听陆庆的话去找自己的舅舅有点多此一举了。“话不能这么说。”陆庆轻轻拍了一下周玉雅的额头。“陆庆你到底是如何安然无恙地从府衙出来的?你在府衙是不是有认识的人?”苏北都好奇。“没有,我就是和镇北侯府有些关系。”陆庆将镇北侯府说了出来。韩秋娘几人立马便明白过来,冷梨花不就是镇北侯府的人吗?但是周玉雅和苏北却都不知道,俩人愣住,看着陆庆没想到陆庆居然和这样的庞然大物有关系。“好小子怪不得你如此临危不惧,没想到你居然和镇北侯府有关系,我倒是小觑了你。”苏北都终于明白为何陆庆一个蟒龙村的人敢来广安城如此嚣张的完全不把何家放在眼里面。何家虽然有一个主簿,但是和镇北侯府比较起来,那就是云泥之别,完全没有可比性。镇北侯府一根手指头就可以灭掉何家了。“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关系,无非是狐假虎威罢了。”陆庆摆了摆手。……另一边。府衙内。何通找到了鲁达。“鲁达我不是让你帮忙教训一下那个陆庆的人吗?人呢?”何通质问鲁达,这明明答应了自己,怎么到现在一点情况都没有。“何通你差点害死我了。”鲁达愤怒的看着何通。何通愣住,他不明白鲁达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自己差一点害死了。“鲁达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何通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吗?”何通盯着鲁达满脸的不解。“你可知道那个陆庆是什么来历吗?”“什么来历?我不是跟你说了,就是一个吕梁县的穷秀才。”何通回答道。“放屁,他是镇北侯府的人,身上带着镇北侯府的令牌,辛苦老子没有动手,不然你现在看到的就是老子的尸体。”鲁达将事情告诉何通,何通傻眼,完全愣在原地,这个陆庆怎么可能是镇北侯府的人,何应可不是这样告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