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淮属实是被他气到了。
将人翻过来,毫不留情的重重的在人…上拍了几下,“别耍你那皇子脾气了,老老实实的喝了。”
被打痛的人,手死死抓着身下的锦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抽抽噎噎的,“恨死你了,疼。”
火气消下去的夜南淮,反应过来刚刚说了什么,身形一震。
连忙去看惊竹的反应,还好没事,他俯身将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用衣袖给他擦了擦眼泪,柔声哄着,“对不起,刚刚是我失了理智。”
将怀里的人又搂紧了几分,跟环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似的。
手在背上有节奏的一下下拍着,等人彻底睡熟后,夜南淮在人额间落下一吻,抱着人睡了过去。
小半个月的日夜兼程,顾凛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原本合适的衣服,穿起来有些松松垮垮的。
脸上也疲倦憔悴了不少。
已经跑了一天一夜了,人不休息,马匹也得休息啊。
他沿途找了一家客栈。
将马拴进了马厩里,朝店主要了一些草料。
喂完马后,自己囫囵的吃了一碗面,草草洗漱了一番便睡了过去。
这几日他也是累狠了,跟不知疲倦般。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顾凛随意的塞了几口干粮,就又上路了。
等他赶到南疆的时候,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好在他之前在南疆布下的暗网可以直接用。
接头的人,一开始看见顾凛的时候,竟有些不敢认。
毕竟谁能想到一个金尊玉贵的小世子能给自己搞成那副风尘仆仆的鬼样子。
他又看了看顾凛腰间的那块玉佩,没错,确实是他们的阁主。
迎了上去,半跪在地上,等着人的命令。
顾凛现在一心想赶紧解决南疆的事,抬腿就朝屋里走。
在屋的角落里,摸索到了一个盛满清水的铜盆,洗了一把脸。
沉着一张脸,看向半跪在地上的人,“说吧,现在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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