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的衣服被剥开,露出了刀削似的肩膀,衣料缓缓滑下,雪白的肌肤也跟着一寸一寸地露出来,女巫禁不住坐直了身体,视线也随着衣料的滑动而跟着掠过陡然变窄的腰部和隐秘的臀沟。
女巫的喉骨滑动了一下。
粗麻布的衣料失去了支撑,颓然落地,露出少女修长浑圆的双腿,她迈开脚步,一脚踏进浅盆之中。女巫站起了身,推开寝宫里最大的那扇窗子,身旁涌动起黑雾,黑雾之中她变成一匹黑色的骏马,踏着虚空腾空而起,镜中的少女对这一切毫无知觉,只是由着净水不停滑过自己的身体,魔镜无声地跟踪着这一切,画面也随着少女的移动而微微晃动起伏。油灯晃动着成了寝宫之中唯一的光源,很快一旁的黑雾越来越稀薄,镜中少女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月光洒了满地,而那少女则托腮坐在窗前仰望,画面闪烁了几下,窗外忽然伸出一只白皙精致的手,少女面露喜色,握着那只手使劲把手的主人扯了进来。
黑雾消耗殆尽,画面戛然而止。
“我的小妖精,你怎么来了?”
女巫反握住少女的指尖,单膝跪地,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抬头问:“我的小公主,你为何对月叹息?”
白雪静静看着那静湖一般的蓝色双眸,轻声说:“只是……只是有些烦心事罢了。你还没回答为何来了。我还没睡,你就出现了。”
“真假难辨正是梦的魅力。你看到我的真身了?”
“是的,真漂亮,可你的真身为什么是马呢?”
女巫说:“我是梦魇的化身,当然是属于夜的马。小公主,你有心事,是打算暂时忘却它,还是要和我说一说?”
小公主顽皮地睁大了眼睛,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梦魇魔只知道交媾。”
“不不不,我们会给猎物一个完美的梦境,这样才能各取所需。在窗口坐了那么久,不觉得冷吗?”
她不知何时站起身来,身上黑色的丝绸长袍解开了一条口子,把只穿了一件薄薄睡袍的公主裹了进来。小公主本能地寻找着热源,一开始两只手只是轻轻放在她身侧,可渐渐大胆起来,搂住了她整个腰。
“瑞文……你身上真暖和。天上难道不冷吗?”
瑞文娜女王笑着说:“我的小公主,我们恶魔要受地狱烈焰的炙烤,无论何时都是烫的,我可是跑了很久才散去硫磺的味道。”
小公主埋进她怀中嗅了嗅,抬头也笑了起来:“你不要骗我,你身上是松林的气息,哪有什么硫磺味?”
计划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夜的女巫露出奸笑(只不过在白雪看来又是一个漂亮之极的“妖精的微笑”),“那么我的公主是什么味道?让我尝尝……”她低头吻住了小公主柔软娇艳的嘴唇,贪婪地攫取那股像是花蜜一样的香甜。
这不过是她们“认识”的第二个夜晚,小公主对不请自来的梦魇魔已经完全没有了防备。真是个傻孩子,女巫如此评价,倘若她不是公主而只是一介平民,恐怕根本活不到现在。
而就算能活到现在,不也是多亏我高抬贵手吗?
不管怎么说,她至少是个好玩具。女巫热切地吻着这甜美的少女,吻技不同昨夜的温柔,而变得十分狂野。小公主的嘴唇被反复啃咬而微微红肿,带上了水泽之后更让人有想狠狠蹂躏她的欲望。
污染这世上最美一朵花,一点点看着她凋零枯萎,该是多美的一种场景。女巫陶醉着,不知是陶醉在想象的图景里,还是陶醉在满怀少女的幽香里。小公主今天格外柔顺,身躯软得像是一滩水,攀附在瑞文娜女王身上之后,就再也不肯自己花力气站着。她贴着期盼了半个晚上的女巫,在女巫顺着脸颊往耳后吻的时候配合地仰起头,而把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在女巫贪婪的视线下。
“我的小公主,今天这是怎么了?”白雪投降得太快,让女巫觉得不太寻常。不过问归问,床帏之事还是要继续进行。她揽起小公主的腰,摇摇晃晃地朝着床边走去,女巫走过的地方受到黑雾的强烈侵蚀,黑沉沉的地板变得光可鉴人,锡制的水杯变得耀眼闪亮,老旧的木床长出精美的雕花,薄纱床幔从床顶垂下来,粗麻布的被褥变成了光滑冰凉的丝绸。女巫一条腿跪在床上,双手仍然搂在小公主腰间,头深深埋在小公主胸前。那件粗麻布的睡袍被扯得大开,雪色的肌肤上散布着许多暗色的斑点,胸前一点薄红则在这恶魔口中若隐若现。公主无力地挂在女巫肩上,粗戛的喘息是她情动的标志,小巧的鼻子里时时发出轻哼,真是悦耳动听,撩人心神。女巫眯着眼睛打量她,见她星眸半闭,脖颈处泛着粉红,沉醉的模样倒不像是假的。
可多疑的女巫仍然决定用更精美的方式解除可能的危险,衣衫不整的少女被她翻过来抛在床上,少女柔软的身躯陷入了更加柔软的床垫里,女巫跟着扑上来,双手掐住少女纤细的腰,耻骨重重地撞在翘挺的臀肉上。
“瑞文……”对于突如其来的粗鲁,少女没有丝毫愠怒,还试图撑起上身,转过头来去寻找那妖魔让人心心念念的嘴唇。瑞文娜女王的双手撑在了床上,身体下潜,叠在白雪的背上,蛇行到她耳边,低声叹息着:“我的小公主……”
这蛇一般邪恶的声音引得少女的呼吸更加粗重,她猛然扭头,叼住了女巫的嘴唇,狠狠咬着吸吮着,腰部自发扭动着,脊背一下一下蹭着若即若离的火辣曲线,只蹭了几下,就觉得背上的肌肤被两颗硬硬的东西划过。小公主惊得一睁眼,女巫又在此时离开了她的嘴唇,继续进攻着雪白的颈子和浑圆的肩膀。
“瑞文……”公主不满地呼唤着她,稍稍翘起嘴唇,索取本应属于自己的深吻。女巫却不如她的心愿,一只手自颈后绕到前面,扳住她的下巴要她无法扭头,正当公主吸气准备说话时,坏心的女巫忽然两指向内一扣,插进了公主的口中。软滑的小舌头在两根长指灵活的戏耍下毫无还手之力,麻麻痒痒又欲罢不能的感觉包围了小公主,她没有办法说话,甚至呼吸都受到了干扰,更不要说女巫的指尖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模仿着昨天晚上摩擦肉核的频率,轻快地摩擦着舌头。
她甚至连嘴也无法合上,口水从嘴角滑出来,顺着线条柔美的颈子蜿蜒而下,浸湿了身下的床单。灼热的嘴唇在她敏感的腰间啄食,盖住的地方像是要融化,可这恼人的妖精总是玩弄一会儿就离开,空出来的地方凉凉的,让人全身的皮肉都忍不住叫嚣着“不要走”。
还有一只手时轻时重地捏着她的臀肉,汩汩春水从那散发着隐秘欢愉的地方不断溢出,揉动间两片臀肉牵引着两片花唇不停磨动,加速把爱液抹得到处都是。粘滑的摩擦感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可渐渐地,摩擦中生出一种堕落的快乐,润滑的肉瓣牵动了蒂头肉核,她反而夹紧了双腿,难耐地摩擦着。
“瑞文……瑞文,让我翻过来。”
“不。”
少女轻声地哀求:“让我翻过来,我想抱着你。”
可铁石心肠的女巫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被我抱着就行了。”她压住少女蠢蠢欲动的身躯,双手从她身下穿过,扣在绵软的乳肉上,把她的身体紧紧压在自己身上。
少女的双手紧紧扣着她的双手,揽入自己怀中,浅浅地叹息一声。女巫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妖娆的声音蛊惑到:“现在……喜欢么?”
“喜欢……”
女巫轻轻晃动身躯,丰满的胸在少女背后挤压磨蹭,白雪迎合着她的动作,看来是非常喜欢这样亲昵的小动作。
乳尖被折磨的快感使白雪忍不住抬起上半身,好让女巫能更方便地动作。事实上,光是雨点般落下的吻和她四处放火的手,就几乎让她体会到了和昨天一样“最终的欢愉”,“瑞文……”
“我的小公主,为何着迷于呼唤我的名字?”
公主的视线寻找着那双静湖一般的蓝色眼眸,“瑞文,我们……我们能一直这样吗?”
哈,纯情而愚蠢的小公主,竟然第二晚就想着“永远”吗?女巫心里不屑地嘲讽着,却宠溺地问着:“‘一直这样’是指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