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原本每吨价格在18万左右的镍,以后天雷动力的采购价,需要付33万。
而价格更贵的钴,则是从每吨30万,上涨到离谱的54万。
听到这里,张信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李师兄,洪州冶金这明显是故意针对天雷动力,涨价很正常,可是一下子涨了百分之八十,这种事从来没听说过。”
李晓峰叹了口气:
“是啊,我也知道洪州冶金是故意针对咱们,可那有什么办法,国内八成以上的金属钴,和百分之五十的金属镍,都是洪州冶金控制,他说涨价,市场一定就会涨的。”
张信深吸了一口气。
这种情况,在国内很常见。
洪州冶金垄断大部分的市场,也就有了最关键的定价权。
“李师兄,知不知道洪州冶金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张信眼里,对方的行为,是很幼稚的。
这就像两个孩子吵架,一方对另一方说:
“以后不许你再到我们家来玩儿。”
洪州冶金的行为,无异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那些稀有金属,客户本来就不多。
现在主动放弃最有潜力的天雷动力,这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张信觉得很蹊跷。
按理来说,洪州冶金的负责人,不会鼠目寸光到这种程度。
可世界上的事,偏偏就这么奇怪。
明明不可能发生的事,还就这么发生了。
李晓峰的回答,解开了他的疑惑。
“张师弟,我托人详细打听过,现在新上任的洪州冶金老总,名字叫方士杰……”
“方士杰?”
张信眉头皱了皱。
这个名字,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方士杰,方士益?”
张信自言自语了几句,总是觉得这两个名字,似乎有什么联系。
李晓峰诧异的问道:
“张师弟,你认识方士杰的弟弟方士益?”
他这几年忙着打拼事业,对张信和方士益之间的恩怨并不清楚。
张信苦笑着摸了摸鼻子:
“算是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