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远图三人不知个中蹊跷,燥然而动,即便是被他们报复得手,真的杀了温柔。
也可能引爆后续的无数纷扰,而更可能的是,他们报复不成,尽陷死地也说不定,你们今日杀我,我就将这个秘密带到地下。
若是有朝一日,有九泉再见之日,故人叙旧,自有分说!
这条幽冥路,也不知是我自己在走啊,莫大人!
……
另一边,莫远图等三人一路前行,直奔彩虹天衣天南总部。
……
何必去此刻正在与孔高寒聊天,自从孔高寒离开京城,很多贵人对于神医乍去异常不满,已经先后来了好几道催促消息,要求孔高寒即时回京,坐镇京城白衣部。
对此要求,何必去其实是乐见其成的,这老家伙快走也好。
因为现在很多本地的有头有脸的人物,得知孔高寒到来,纷纷求见。
找不到门路已经找到了何必去这里。何必去也是很烦的……因为他不敢说。说了孔高寒肯定要打他的。
老子也是封疆大吏啊,被揍来揍去的像什么话?
但孔高寒因为始终没有见到神医风印,那种奇妙的丹药也一直没有研究的进展,怎么可能甘心回京,于是一拖再拖。
说啥也不走。
“这次,是白丞相来信了,老娘高龄,病入膏肓……”何必去拿着一封封信,眼睛斜睨孔高寒。
“王贵妃也来信了……”
“李大将军的儿子脑袋被人给开瓢了……”
“国丈背上长了个大疮这个事儿……”
“七皇子……”
何必去一封封的拆,一封一封仔细分说,端的全无不耐烦之色。
可孔高寒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终于爆喝一声:“别念了!”
“来信的人份量越来越重,你一直赖在咱们这也不是办法啊?”何必去悠悠道:“还是快走吧,京城那边,离了你不行。”
“老子的本职是彩虹天衣白衣部部长,老子又不是御医!”
“狗屁的离了我就不行!”
孔高寒大怒道:“难道离了老夫,这些人就只剩死路一条了么?你瞅瞅,这些人,哪有什么致命的病?哪一个御医大夫不能瞧?非要找我?”
“老子又不是他们的家奴!”
“一天天的这样的那样的破事儿,狗屁倒灶,鸡毛蒜皮……”
孔高寒越说越是生气,重重的一拍桌子。
“但这白丞相的老娘……都说是病入膏肓……总不假吧?”
“放他老娘的屁!”
孔高寒怒道:“俩月前就说病入膏肓,把老夫骗过去一看,不过就是拉肚子!贪嘴吃了凉东西,老不修,这点小病也敢号称病入膏肓?没准这一次,就是一个普通的伤风。”
何必去瞠目结舌,有点不敢置信却又有点想笑。
“孔哥,你……苦了你了。”
“烦透了!烦死了!”
孔高寒怒道:“军营里,那么多的将士真只剩下一口气,却还比不上这些贵人的一点伤风!”
“形势比人强,又什么办法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