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张老根白天进山,天黑前回来,过了七八天,张老根也是运气好,找到几株名贵的药材,准备去一趟永平府换些银钱,顺便买两件女人的衣服回来。
当晚照例是女人的嘶吼声响起,又停下。
可等第二天,庄里人迟迟不见张老根屋里开门,开始还以为张老根是折腾太厉害,累了。
直到中午还没不见人出来,才有年纪大的觉得事情不太对,便找了两个汉子撬开了张老根的家。
最先进屋的汉子一声惊呼瘫倒在门边,大伙簇拥着一起走近了一看,屋子里张老根的床铺上躺着两具赤身裸体的尸体。
哑巴疯女人仰面躺在床上,双目圆睁,披头散发,雪白肌肤上有着好几处青紫淤痕,最触目惊心的是脖子上一圈紫黑指印,像是被人掐死。
张老根摔倒在床下,五官扭曲至极,张大了嘴巴似乎想说什么。
庄里几个年纪大的看了看,商讨一阵便觉得这是张老根喝了酒跟哑巴疯女人行房,过程中疯女人反抗时激怒了张老根。
张老根一怒之下掐死了疯女人,也许是受了刺激加上喝了酒,张老根便得了马上风猝死了。
庄里人觉得这个猜测合理,也就不打算再报官,于是草草在后山挖了个坟,把张老根和疯女人一起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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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鹏听完宫大年的讲述一阵唏嘘,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想说张老根咎由自取,这宫家庄的人竟然放任张老根欺辱一个疯女人,属实不该。
又想到这是在宫家庄,万一恼了宫大年,自己还得指望他进山帮忙寻找药材,便只是摇头叹气不语。
天色减暗,宫大年起身去屋中点起油灯,“姜小哥,今日我在偏房给你铺个床铺,你便在这里过夜。明日一早我便进山,那阴燕草虽然难寻,但也不是没遇到过,你莫着急。”
姜鹏点头,站起身跟着一起走,心中有些疑惑,咱两大老爷们睡一屋不行?那偏房漆黑一片,平日里被宫大年当做小仓库存放草药,不算个好地方。
就在这是,院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节奏轻缓,不急不躁。
宫大年面色一喜,“是我家婆娘给我送饭来了。姜小哥且等一下。”
姜鹏一怔,“你家婆娘?你什么时候娶了老婆?”
宫大年面露羞色,“就是前几日。”
姜鹏还想说话,宫大年也就迫不及待去开门了。
院门打开,来人捧着篮子踱步进来。
姜鹏好奇打量宫大年的老婆,只一眼,这一颗心就要从嗓子眼飞了出来。
来人一身灰布襦裙,梳着妇人发髻,面色发黄抹着厚厚的胭脂,眼神嗔怪的看了一眼开门的宫大年,低声埋怨,“郎君,怎么这才开门?”
只是这矫揉造作的嗓音是个男人。
那胭脂水粉下的那张脸,姜鹏也认得,正是自己要找的伙计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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