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元阳之前,他只想着可以借着公主的权势,查一查娘当年的冤案。如今冤案没有半点进展,反倒对元阳生了情。
他不过是个从官,元阳是什么人,他岂能肖想?能陪她过上一夜,也是恩赐。
刚才殿中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他嫉妒得喘不过气来。只恨不能将她身边所有的男人都驱散开。
屋子里灯火如豆。
刚才喝的酒有些上头,脑袋昏沉。
他伏在坚硬的床板上,只觉得后背被棍棒击打的伤处,火辣辣地疼。
心也火辣辣地疼。
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下意识地回头去看。
不是公主。
是方才击打他的陈从官。
也是,公主正在与别人取乐呢。怎么会在意他?
“你没事吧?刚才那一下打得很重。”陈从官看着他后背那一条伤,渐渐肿了起来,有些过意不去。如柏性情温和,与他算是合得来的。
如柏摇摇头:“没事。你出去吧。”
陈从官只得退了出去。
没多久,又回来了。
冰冰凉凉的药膏,一点点地涂在如柏的后背。
如柏有些烦躁地转过身:“我说你烦——”
不是陈从官。
是元阳。
元阳面若朗月,笑如春风:“烦本宫吗?那本宫就走了。”
欣喜顿时溢满他的胸口,如柏几乎想都没想,径直抓住她的手,带进怀里,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元阳的心漏跳了两拍,佯作气恼地道:“你这是要做什么?本宫好心替你上药,你倒要以下犯上。”
“奴的房间,公主不该来”如柏哑声道,“来了就走不了了”
话音一落,他将身子重重压在她身上,用力拉开她衣裳,挑开绣着缠枝莲的肚兜儿,元阳惊呼一声,却被他尽数吞没。
这不是一个从官该做的。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是卑微如泥的贱奴。
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