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骑射如此厉害?听闻三年前曾来过一次,在猎场上大杀四方呢。”
欧阳曦说完才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但已经来不及。
三年前先帝还在,春狩时的比赛,皇子和王孙公子这些是一定要上的。
那时候南熵一骑绝尘,得了那年春狩的第一。
而第二是卫宴洲。
当年这个消息,曾让燕京所有姑娘都想得见这位骑射第一的南熵王子。
无奈人家比较低调,不曾怎么露过面。
而且在那之后,他由于大岚内部政务繁忙,再也没来过晋阳。
见卫宴洲脸色变了,欧阳曦赶紧找补道:“陛下。。。。臣妾不是那个意思,您不谙骑射,却还得了当年的第二的,已经非常不易了。”
男人的自尊大过天,卫宴洲定然是听不得她夸赞南熵的。
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希望没惹的卫宴洲才行。
“朕没那么小气,涉猎不同,成王败寇的。”卫宴洲冷冷一笑:“不过朕记起,当年熹妃跟别人打赌,压的就是南熵赢。”
王喜和欧阳曦对视了一眼。
得了,又绕回熹妃身上去了。
三年前熹妃压的是南熵,所以呢?现在想起来自己被小瞧了?
欧阳曦硬着头皮接话:“这么说来,熹妃与南熵王子是旧识?她笃定南熵王子会赢?”
卫宴洲轻嗤:“她怎么会认识那样游手好闲只知骑马射箭的男人。”
在卫宴洲的印象里,程宁跟南熵确实不认得。
那次春狩,本来程宁也该参加的,但她那会儿躲懒,说不参与男人间的角逐。
于是就跟着一群没参与比赛的在那下注,光明正大地赌
博。
还真让她赢了,带着她赢的钱,还请卫宴洲在玉香记将所有招牌都点了一遍。
那时候的程宁好不得意,仿佛真个燕京都是她的。
卫宴洲的话里究竟有没有对南熵的不屑,暂时不表。
不过今年的春狩,是新皇登基的第一次春狩。
规模定然小不了。
再加上递帖子过来的也不止南熵,邻国八国几乎都说要派人过来。
“那正好是个机会,臣妾们身居后宫,难得可以长长见识,陛下带我们么?”
卫宴洲瞥了她一眼:“你们女人都对善骑射的男人很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