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次不一样。”
容樊瑛眉头微蹙,语气里说不出的焦急,“您没瞧见宫外,镇国公府已经被围了,谢大公子的夫人心疼自家夫君,怀着身子要出去敲登闻鼓,却被强硬禁了足,若非儿臣去的及时,那些刀剑保不准要伤了她。”
“若非父皇动了盛怒,又怎会这般大的阵仗?”
苏锦绣面露诧异,喃喃道,“肃和,你什么时候同镇国公府的人如此要好了?”
容樊瑛一愣,面上的神色僵住,默了片刻,才小声回道,“儿臣与梁家晚余……是好友。”
苏锦绣了然,长叹一声,“你说这镇国公府近来可没少遇上事儿,今年实属不顺。”
“母后,您帮儿臣想想法子,谢家人不能出岔子。”容樊瑛拉住她的手,轻声细语的撒着娇,“沈公子与谢家二郎乃是至交,为了这事儿也跟着犯愁呢。”
苏锦绣瞧着自己的女儿,心中无奈,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小声道,“你呀你,就是待人心太诚。”
“罢了。”苏锦绣望着她,眼底尽是宠溺,“这事儿就交给母后去做,无论如何,定能保下谢家人的性命,你父皇不给母后面子,还能不给你外祖些面子吗?”
闻言,容樊瑛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皇后娘娘,五皇子来请安了。”
宫女进来通传,苏锦绣眼睛一亮,面上多了几分笑意,轻声道,“快传。”
“是。”
不多时,外头进来个穿青衣的少年,玉冠束发,剑眉星目,鼻梁挺拔,多了几分凌厉之色。
正是五皇子容烁。
踏入殿中,容烁掀开长袍跪下,声音低沉温和,“儿臣给母后请安,见过二皇姐。”
容樊瑛见了他,面上也扬起了笑,轻声道,“五弟,许久不见。”
“小五回来了,快起来让母后瞧瞧。”苏锦绣朝他招手,脸上难掩喜爱。
容烁听话起身上前,任凭苏锦绣打量自己。
“高了不少,比以前也壮实了些。”苏锦绣点头笑着,柔声道,“你一直都在潞城,突然回来,路上一定很赶,怎么不歇一歇再过来请安?”
容烁仰起脸,唇边挂着笑,低声道,“好不容易回京,不见母后一面,儿臣心里难安。”
这话极大限度的讨好了苏锦绣,她面上的笑意都深了些,低声嗔怪道,“怎么跟你二皇姐一样会耍嘴皮子?一个个小嘴都抹了蜜不成?”
容烁乖巧站在一旁,瞧上去人畜无害,陪着苏锦绣聊了半晌,面色难掩疲倦。
苏锦绣瞧出了他的不适,开口劝道,“小五,听母后的话,去瞧一眼你父皇,就快回去歇着,免得明日见不了人。”
“这个时候,你父皇八成是空下来了,也好同他说上几句话。”
“是。”容烁起身,朝着她行礼,“母后,儿臣告退。”
望着少年的背影,容樊瑛转过头,不解的看向苏锦绣,轻声道,“母后,五弟生母已逝,他独独孝顺您,儿臣能看出母后对他也是喜爱有加,那为何不提议将五弟养在自己膝下?”
闻言,苏锦绣愣了一瞬,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容暨的脸,眸底闪过一丝淡淡的厌恶。
“肃和,你先吃些点心吧。”苏锦绣一脸心疼的望着眼前的姑娘,将手旁的点心推了过去。
容樊瑛脸色有些泛白,眼下隐约能看出乌青,显然是没怎么休息好,“多谢母后,儿臣吃不下去。”
容樊瑛一早就入了宫来,得知谢家夫妇已经入了大殿,又马不停蹄的朝这来了,已经等了许久,却迟迟不来消息。
“旁人家的事,你何故这么操心?”苏锦绣一脸嗔怪的瞧着她,淡淡道,“你自个儿的婚期将至,还有心思管旁人?”
“母后,这次不一样。”
容樊瑛眉头微蹙,语气里说不出的焦急,“您没瞧见宫外,镇国公府已经被围了,谢大公子的夫人心疼自家夫君,怀着身子要出去敲登闻鼓,却被强硬禁了足,若非儿臣去的及时,那些刀剑保不准要伤了她。”
“若非父皇动了盛怒,又怎会这般大的阵仗?”
苏锦绣面露诧异,喃喃道,“肃和,你什么时候同镇国公府的人如此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