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梯不乘,李清濯长腿一迈,三步作两步,便上了楼,将苏泽扛回房,不顾对方的挣扎,进屋便将人丢到(和)床上。
只有丽莎跟上楼,可刚跟到门口,李清濯啪的一声将门关了。
丽莎抬爪抓挠那扇木门,被气出吱吱叫声。
李清濯关上门,便抓起下摆将自己的衣服撕个稀碎,露出那流畅健硕的上身,冲着苏泽坏坏一笑。
苏泽怎么看,都觉得他邪门,心头警铃大作,警惕地望着他:“你脱衣服干嘛?”
下一秒,某人便爬上床,霸道地掐住苏泽的腰:“宝宝,我和他没有发生任何事,你别听他们胡说。”
苏泽按住李清濯那颗脑袋,垂眸假笑,笑声令李清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对你来说,不是习以为常的事嘛。”
那双温柔的深棕眼睛如今只剩下冷漠,被这眼神看着,李清濯如置身于冰窖之中,心都凉了半截。
他刻意服软,将脸贴上对方的腹部,蹭了蹭那软乎乎又温热的小肚子,“不是的,宝宝,不是那样的。”
李清濯无力的辩驳,又抬头去亲(和)吻那双紧闭的唇,下一刻苏泽却偏头躲避,拒绝意味明显。
李清濯只好直起身,抬手钳住苏泽的下巴,强迫对方看自己。
两人目光交汇,男人眼眸深沉地盯着身下的人,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饱含情愫。
被这么看着,苏泽一次又一次警告自己,对方就算是看条狗也是这种眼神,便直接闭眼不看。
抵制男(和)色,从我做起,自己再上当就是狗!
李清濯将人压住,急切的想哄,压低嗓音,哑声哄骗:“宝宝,我身边只有你了,那是过去的李清濯,我和他不一样,你看看我呀。”
“你看看我呀,宝宝。”
“宝宝,想想我们从前多快乐,我想你的小嘴。”男人直白的诉说着爱意。
第三声结束,苏泽睁眼骂了一句:“你特么有病?”
李清濯如同小狗一般,在苏泽脖子和脸上磨蹭,对方不吃这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李清濯只好抱着他,心头飘来一片乌云,失落萦绕在周围,再也找不回昔日的亲昵。
“宝宝,我太想你了,第一次见到他,把他认成你,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可惜他并不是你。”把头埋进苏泽的脖颈,轻轻啃咬,结果脸上挨了一巴掌。
李清濯被打,一阵抓狂,可他不敢乱来,只好老老实实靠着。
“宝宝,你还记得我们在香港,你要抱着我才能入睡嘛?我也养成这个习惯,所以我让他坐在那里,就像你坐在那里一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不沾花惹草活不下去,我不想重新开始,我值得更好的。”
李清濯将人搂紧,力道之大,似乎要将苏泽勒死,苏泽不舒服地骂道:“你想勒死我,好找下一个,是不是!”
可男人依旧不松手,“我陪你一起躺地里。”
“怪嫌弃的。”
男人突然面露凶光,眼里闪过凌厉的光,就像锁定猎物:“你只能是我的宝宝!谁碰你,我杀谁!”
“这事没得谈,免谈!”苏泽气呼呼地吼出一句,扭动身体要起身,李清濯却搂着他,死活不让。
像搂着珍贵的蜜罐,李清濯和熊似的压着苏泽,将头死死拱进对方怀里,嘴里发出哽咽声,刚才还凶巴巴的现在却泣不成声。
“宝~宝~,我~错~了~”
苏泽无比郁闷,他都没哭,板起脸批评对方。
“错就是错,你哭吧,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好歹那么多手下,怪丢人,我心肠可是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