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你的话还没说完呢……”苏虞漆黑的眼眸看向了葴凝的眼睛,观察着,期待着下文。
“葴凝,你的心里……怎样啊?”
见葴凝不讲话,苏虞又着急地追问。
葴凝抬眼望着苏虞,清澈明丽的眼睛若秋水般潋滟,微波闪闪,动人心魄。她搂住了苏虞的脖子,贴在他结实的胸前,说:“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你真不知道吗?”
苏虞顿时心旌摇荡,喜不自胜。其实,他何曾是在怀疑葴凝呢?他绕来绕去的,无非是想听葴凝亲口讲出这些话。
这些话就像是春风煦煦,吹得他心花怒放,又像是甘醇美酒,甜醉了他的灵魂……
“是真的,还是在哄我呢?”苏虞低声呢喃地问,温热芳香的气息喷洒在葴凝耳边。
葴凝顿时一阵酥麻,两腿都发软了。她在苏虞耳边娇声嘤咛道:“葴凝怎样做,皇上才肯相信呢?”
苏虞轻吻葴凝的耳垂,又吻到脖颈,暧昧温存地说:“得看你床上的表现……”
葴凝被苏虞这般挑逗,早瘫软了身体。苏虞一把将她抱起来,看到不远处有房间,苏虞大步走过去,踢开房门,走了进去。
……
两人好一番旖旎的缠绵后,苏虞心满意足,抱着葴凝喘了会儿粗气,就去帮她穿衣服。
内衣穿好后,苏虞拿起葴凝的衣裙看了看,说:“你的衣服被我撕破了,你穿我的吧!”说着,把自己的外袍给葴凝裹上。
葴凝花容一嗔,说:“皇上撕了我好几件衣服了。”
苏虞笑起来:“赔给你就是。真小家子气,几件衣服也值得提。”
葴凝玲珑秀美,被苏虞的衣服裹上,更增一种英气在里面,说不出的风流蕴藉。
苏虞含笑看不够,又俯身长长地吻了她,才拥着她出了房间。
葴凝回来了几日,心中却还惦记着司空楠的状况。
毕竟,一日之间,母后和儿子俱丧,对司空楠精神上的打击是不言而喻的。虽说葴凝没少给他鼓励,可也不知他能否真正从苦痛中走出来。
这日,葴凝考虑着是否应该去探望下司空楠,可是又怕苏虞不开心。苏虞总喜欢黏着她,听见她说离开会儿就焦虑,跟个缠人的小孩子似的。
忽然,仆从带进来一个人来见葴凝。葴凝认出此人正是司空楠身边的一个內侍。
內侍呈给葴凝一封信。
葴凝打开信一看,上面是司空楠的字迹。信中说:玮国南部的丰阳郡忽遭瘟疫,疫病传播迅速,短短几日,城中已有半数百姓染疾,派去的御医束手无策,染病者两三日内便会抽搐死亡,如今病死者已有上百人。因此烦劳药神娘娘亲临丰阳探视,开出治病良方。
葴凝将司空楠的信交给苏虞看。苏虞虽不忍葴凝辛劳,可如此情势,也难以阻止葴凝。
苏虞想了想,说:“安宜郡与丰阳郡临界,又是我们的地盘,不如我驻扎在那里,对你也有个照应。”
葴凝知道苏虞不放心他,就点头答应,随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