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梨朝她手臂拍了一巴掌:“才不会,刚才我都跟他说好了明天也不回去了。”
樊卉:“我就没见过哪家夫妻情侣吵架离家出走还商量着明天回不回去的。”
“……”常梨被怼的心累,摆了摆手,“别说我了,你那儿怎么样啊。”
“大冬天这里还没暖气,我已经快冻死了。”樊卉抱怨道。
三人聊了会儿天,而作为东道主的孟清掬则起身去洗了些水果过来。
常梨摘了一颗葡萄剥皮塞进嘴里,刚咬一口就忍不住皱眉,立马扯了几张餐巾纸吐在上面。
孟清掬问:“怎么了,葡萄烂了吗?”
常梨还没来得及回答她,胃里突然泛起一阵恶心,顺着食道涌上来,她捂着嘴冲进厕所,俯在洗手台前吐。
剩下客厅里的孟清掬和樊卉面面相觑。
樊卉:“我怎么觉得……有点像孕吐啊?梨梨怀孕了吗?”
“我也不清楚啊。”孟清掬也很懵,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起身,“我先去看看她。”
常梨没吐出什么来,手撑在洗手台上喘着气,洗了把脸,脸颊上挂着水珠两侧碎发也被沾湿了,呕的面色苍白。
“没事吧?”孟清掬过去顺了顺她的背。
常梨漱了个口,气都是虚的:“没事,葡萄味道有点冲,突然犯恶心了。”
孟清掬眨了下眼:“不是怀孕吗?”
常梨一愣,扭头:“啊?”
两人对视片刻啊,孟清掬在常梨眼里看到了一行字——我操不至于吧,我也不清楚啊。
“……”孟清掬无奈问,“你们那啥的时候有做措施吗?”
常梨:“做了吧……”
“什么叫做了吧,做没做你还不清楚吗!”
“做了!”常梨索性脖子一梗,也不管害不害臊了,“所以应该不会是怀孕吧?”
“那应该不是吧。”孟清掬这个母胎solo被这位已婚人士问这种问题也很茫然,“估计是水果的问题,那你别吃了。”
常梨稍微放下心来,又被孟清掬这问的心口生出些异样感觉,到晚上睡觉都没怎么睡好。
然后一早上醒来闻到牙膏味道又忍不住开始吐。
到这,孟清掬才觉得有点慌了——不会真是怀孕了吧?这许大总裁的孩子可不能在她这出点什么事儿啊?
“宝贝,我要不去楼下药店给你买个验孕棒上来吧?”孟清掬问。
常梨吐的没什么力气,只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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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让她一个单身狗的纯洁少女在药房买验孕棒,孟清掬站在收银台前悲壮的想,是她对阿梨伟大的母爱啊!
常梨吐的浑身都脱力,难受的不行,喝了杯温水给何浅浅发信息让她帮忙请个假,说自己估计第一节课去不了了。
没等一会孟清掬就回来了,还一边在和樊卉打电话,把验孕棒递给她:“你快去试试吧。”
常梨拿着那一盒验孕棒又走进卫生间。
十分钟后,她推门出来。
“怎么样?”孟清掬立马问。
常梨一脸绝望的把那一枚验孕棒拿到她面前:“好像,喜当妈了。”
两道红杠。
孟清掬还开了和樊卉的免提通话,与此同时樊卉也已经听到了她说的话。
片刻寂静后,樊卉怔愣道:“……你现在这算不算是带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