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施氏大怒刚想咒骂,身下一股久违的热意和腹部开始发作的痛意成功让她变了脸。
苏酒慢慢蹲下身,语气森然,“你最好祈祷娘亲母子平安,不然。。。。。。”
尖锐带着丝丝冷意的指尖慢慢划过苏施氏的脖颈,细密的冷汗冒了出来。
唔!
苏施氏被身下的痛意折磨得闷哼,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苏酒眼底划过一抹恶劣的笑意,双手慢慢地将苏施氏推入了幽暗恶臭的猪圈之中,转身离开。
伸手摸了摸这具身体,啧,严重营良不良。
都七岁了骨头跟四五岁的小孩没什么两样。
还长期遭受虐待,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刚刚也被那个老虔婆活活打死。
再想到原主那个懦弱的娘和老实的爹,苏酒酒微微叹了口气。
手指快速地在身体的穴位上划过,流血的背部瞬间止住了血。
抬步朝着另一侧的木屋走去,看着眼前勉强能遮风挡雨的屋子。
苏酒酒又重重叹了口气。
罢了,看在自己占了原主身体的份上,今后,她会带他们过上好日子的。
屋内,只能听见轻微的哀呼声,苏酒酒皱了皱眉,产婆的嘴一张一合。
“酒丫头,怎么样?刘郎中请来了没有?再拖下去你娘就没命了!”
“你爹呢?你家长辈呢?这么大的情况怎么就让你一个七岁的小丫头应对啊?真是造孽啊。”
苏酒酒跨步挡住王大娘的身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王婶子,外公说你乃是方圆十里最厉害的稳婆,我相信你一定能让娘亲母子平安的,不然以后十里八村的谁还敢让你接生呢?你说是吧?”
暗处的银针却准确无误扎向气若游丝妇人的至阴穴。
百年大旱,苦的便是贫苦人家。
灾年之下,银钱、粮食都是头等重要的,多一个人多一张嘴。
请‘稳婆’,支开父亲,全都是算计好了的。
王大娘眼底划过一抹心虚,避开苏酒酒凌厉的目光。
“酒丫头,看在林大哥的份上,老婆子再试一次。”
苏酒酒深深看了一眼王氏,将灵泉水小心地喂进林荷花的嘴里。
“娘,我是酒酒,您听见了吗?弟弟就快出来了,您别睡,您看看酒酒。”
王大娘面色讪讪,今夜她被苏施氏请来之时便收了钱,若是男孩便母子平安,若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