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翁见局面有些悲怆,便微笑着说,“若是王妃这边有危险,我便是停下来和师弟比武也会先保护王妃和殿下的周全。我那师弟只是武痴,并不不是不通情理,办完正事再跟他比武也不迟。兴许,他还会助咱们一臂之力呢!”
褚栖月觉得,若是能像师父说的那样就太好了。
他有种预感,这次沈太傅纠集的人当中必然是有高人的。前几天的那两个西凉人的武功就不在他之下。若是那两个西凉人和玲珑坊八使一齐出手的话,再加上玲珑坊的人惯常歪门邪道放毒放暗器等等。没有师父的助力他是很难抵挡的。
更何况,他还要保护顾红秩。
这时,白宵回禀道:“我刚刚得到暗卫密报,说今天我和夜姑娘去的那个赌庄里埋伏我们两人,就是为了吸引殿下和前辈进那个庄子。他们已经准备了暗器。据说这个操作是玲珑坊的人煽动江湖一些参与投注的江湖邪士所为,他们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前辈在比武时力不从心,输掉比赛,那他们就能赚到一大笔钱。”
钓鱼翁愣了一下,“还有这等操作?”
褚栖月也陷入后怕,“师父,若在光天化日之下,相信他们几个江湖蟊贼是伤不了您,但是你我师徒二人进了那贼庄子里,天昏地暗的就不好说了,关键是不知道他们使什么歪门邪道?”
钓鱼翁想了想,“也是,进了那里,我若祭出大招也恐伤了众多无辜。所以,我是不愿意进那种地方的。还好,夜姑娘应付的好,两个孩子自己能救得了自己。”
闻言,夜有晴开心了,眨着大眼睛看着白宵,她对钓鱼翁的夸奖很是受用。
众人看着他们两人都笑了。
白宵道:“我手上有伤,要不然才不用你救。”
顾红秩笑着说,“你替她挡狗,她救你不是正应当吗?”
褚栖月也跟着笑了起来,“白侍卫,你派去监视谭先生那边动静的人可有什么发现?”
白宵赶紧严肃起来,“回禀殿下,从咱们住进来一直到刚刚,谭先生和无鱼道长那边没有任何动静,他们连门都没出过。”
褚栖月也正色道:“要确定他们都还在房间里,不能只盯着门。”
“我在他们房顶上安排了人,人确定在房间里。”白宵肯定地说。
钓鱼翁眯着眼睛,“白侍卫,你若在屋顶上安排了人,我那师弟定然已经察觉,最好不要惹恼了他,耽误他闭关练功。”
白宵愣了一下,有些为难,“要不我把人撤下来,还是在四周盯着吧?”
钓鱼翁笑道,“我师弟的那个房间就不要盯了,盯紧那个姓谭的就是了。我担心他使诈。若是他稍微能行动了还佯装卧床不起,只等得我和他师父比武时再里应外合。”
闻言,褚栖月点头道:“师父说得极是,我们不得不防。白侍卫,你把监视无鱼道长房间的人撤下来,都用到谭先生那个房间。”
白宵躬身,“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