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亮堂起来,二月红他们也开始向老人打探消息。
“老人家,我们有些当初旧事想要知道,还望您相告。”
那瞎眼老人沉默半晌,因为二月红的话不自觉想起了当初的事情,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压制住毛骨悚然的感觉,老人嘶哑着反问:
“你们以什么身份来问我那些旧事的?”
二月红与张启山和齐铁嘴对视一眼,随后率先拱手开口道:
“在下九门红家二月红。”
“九门张家张启山。”
“九门齐家齐铁嘴。”
虽说老者看不见,但三人还是拱手表示尊重。
“你们是九门中人?”
“是。”
“有什么凭证?”
“这。。。。”
二月红不知如何作答,且不说老者眼盲有也看不见,更何况他们还真没什么凭证。
司妩看着陷入沉默的问话三人组,嚼巴着进忠投喂的肉干,颇为无奈的开口道:
“张启山和算命的不好证明,二爷你还不好证明吗?这把嗓子不就是红家最好的身份证吗?”
问话三人组有些尴尬的互相看了眼,那老者也道:
“当年有个红家人曾经教过我几句,你说你是红家人,那想来你也会那戏吧?”
二月红想了想立马想到了司妩在矿道里说过的话,当即清了清嗓子唱起了那一折《穆桂英大破天门阵》。
“左~执弓~~右~搭箭~,空中~射定~”
二月红的声音十分悦耳,司妩听着熟悉的唱腔不由得想起小花。
他每日清晨练嗓子的时候,总是习惯让人在院子里摆上摇椅再背上一份茶点,不管自己会不会去听,他总会先备着。
后来,只要在家,司妩每日早晨必定会坐在摇椅上,吃着点心品着茶,看着院内树下一袭粉衣的解雨臣唱着各种各样的曲子。
在她的记忆中,解雨臣总是极温柔的。
“你也是九门中人?”
那边对完身份后的老人突然朝着司妩的方向发问。
司妩被迫结束回忆,眉头一挑张口就来:
“在下九门行七霍锦惜。”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