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大军抵达永安,陈到自然是一脸懵逼。
“东吴大军正在西来?我咋不知道?”
“陈都督,魏某对你万分敬仰,可是……”魏延脸不红心不跳,拉长着脸:
“东吴即将来犯,远在成都的陛下都知道了,你这永安都督还在打瞌睡?”
说完,递上刘禅的诏令,“还愣着干嘛?你是等我攻城,还是等东吴攻城?”
魏延说话总是这么冲,陈到知道他的性格,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仔细看过刘禅的诏令,心头猛然一紧,赶紧把大军迎入城中。
“报……都督:东北侧的山崖上,抓获两名吴军细作!”
“狗东西!苦等六年才来,想急死我是不?押上来,我要亲自审!”
听到这话,魏延和姜维全都瞪大眼睛——陈到这家伙,竟然是个“好战分子”?
还有,就算吴军真被引来,应该不会这么快吧?
他们抓到的细作,不是魏延的家将吧?
真要押上殿来,若是受不了严刑拷打,把魏延给招供出来,那可咋办?
要想守住秘密,岂不要做掉陈到?
二人正在提心吊胆,两个百姓模样的男子,被士卒押上大殿。
看清两人,魏延暗松一口气,隐秘地给姜维打个手势。
“都督,就是他们!
“末将巡逻的时候,这俩家伙正在鬼鬼祟祟,还把地图扔到江里!”
“哦?还画了地图?”陈到眉头微皱,士卒赶紧呈上一张黄纸,“都督,就是这张。
“他们扔的时候,竹筒掉到了江里,但地图滑落出来,正巧被属下拾得。”
接过黄纸,陈到细看之后,激动得猛拍桌子:“狗东西!地图比老子的还详细!来人!拖下去砍了!扔江里喂鱼!”
“蜀贼!你不得好死!”
“蜀贼!我大军攻破永安之日,就是你人头落地之时!”
俩家伙毫不畏惧,破口大骂。
陈到已经五十多岁,却也是个暴脾气。
“嗖”地拔出长剑,眼看就要捅上去,却被姜维拦住。
“陈都督,审都还没审,就这么杀了?”
“既然是细作,还审什么?大不了,就知道来了多少人,知道主将是谁,有什么意义?”
“刷!”
陈到一剑刺出,快如闪电,左侧男子被刺了个透心凉。
长剑正要刺向另一男子,却被姜维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