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这样……”
“哎呀,丞相的孝期都过了,咱一家人半年多没见,正好聊聊天嘛!”
说话间,两只大手伸过来,吓得诸葛果花容失色,“这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想,当然想哦!”
“我……我不是那意思……”
“车夫,赶紧走!”
“好勒!”
“不,不行啊,咱只剩一辆马车,妹妹、瞻儿、遵儿和星忆……”
“哎呀,他们个子小,一辆车完全挤得下。”
“嘤……大白天的……”
“大白天咋了?我跟明媒正娶的夫人说说话,谁敢指手画脚?”
“哼!还好意思说?我可没嫁你……嘤……”
并不宽敞的官道上,疾驰的马车左右颠簸。
车厢里,干柴与烈火凑到一起,就颠簸得更加厉害了。
诸葛果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马车里。
事后,满脸绯红,小鸟般依偎在姜维怀中。
休息了许久,这才取来丝巾,小心地把坐垫清理干净。
确定身后没有其他马车,而且没人注意到,这才像做贼一样,匆匆把脏东西扔到草丛中。
“妾身听说,你跟姐姐的第一次,是在柴房里?”
“呃……这种事情,她会跟你讲?”
“妾身还听妹妹说,你这人很懒,喜欢自己躺着让别人动?”
“我去!这你也知道?”
“咱仨是姐妹,无话不说的。”
“哦?她们问你的时候,你怎么说的?”
“妾身说,那晚你喝醉了,我自己爬上来的……”
“噗——”
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着诸葛果。
这妮子看起来端庄优雅,嘴里却是虎狼之词。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跟杨兰学的。
嗯,一定是。
…………
经过几日的洗脑与挑拨,刘璿对姜维的话深信不疑,认定李家人就是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