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学得快,还争先恐后地削木头。
没办法,人太多,一副麻将远远不够。
“伯约,吴军就在城外聒噪,咱们仍在城中坚守,着实有点无聊啊!”
胡济表面上在催战,可他的脸色,一看就是输了钱。
姜维嘿嘿一笑,哪壶不开提哪壶:“伟度啊,今天怎么没打麻将?”
“切!别提了!”
胡济恨得牙痒痒,右手紧握刀柄,“关索那厮,菜得跟猪一样。
“昨天,本来,我已经赢了十几万铢。
“他夫人一坐下,特么的,马上就变天了。
“才打几圈,不仅赢的钱全部输光,还倒欠了她二十万铢。
“唉!再不抓几个奴隶捞回损失,回成都后,必被我家夫人骂死!”
“哦?看不出来嘛,你还是惧内的主?”
“不,不,不。”胡济连连否认,呵呵笑道,“伯约,我这是不惧内,而是对夫的尊重,千万别乱说啊!”
话音刚落,就听得殿里一声惨叫。
扭头一看,果然是关索。
这家伙,出了名的“牌臭瘾大”。
这不,不知输了多少,又被王桃和王悦从桌上拎起来,花鬘也在帮忙连推带搡。
三人联手,很轻松地把他赶出大殿。
鲍三娘刚一坐下,廖化、张翼和高翔赶紧起身,都不敢跟她打。
“呯!”
鲍三娘猛拍桌子,厉声大喝:“今天,你们哪个若是敢走,我马上就把欠条送回成都!”
这话一出,三人欲哭无泪。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情不愿坐回桌边。
“三娘,我只赢了关索五万铢,真的!
“这五万铢若是输给你,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该轮到我练兵了,你说是吧?”
廖化弱弱地求情,高翔也是战战兢兢:“三娘,我只赢了关索八万铢,不信你回去问他!
“如果这八万铢输没,也该轮到我去江边放哨了,咱明天接着再玩儿,你看行吗?”
高翔话音刚落,张翼又在苦苦哀求,一把鼻涕一把泪。
姜维大致知道,这几个家伙,都给鲍三娘打有欠条,金额八十至二百万不等。
都怕鲍三娘派人去家里要帐,每次见到她,就像见了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