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像是看笑话,看他在她的面前作妖,装深情。
“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不要这么多疑。”
霍庭寒的神色稍许冷峻,有一丝强硬的态度在里面。
“这个戒指的尺寸,跟你当初求婚的尺寸一样。”
宁暖顿了顿,“都是秦欢的尺寸,即使知道她装抑郁症,你下意识地还是会按照她的喜好来定义我的喜好,按照她的尺寸买戒指。”
没有一丝难过,更多的是看笑话。
她喜欢看霍庭寒装深情后被拆穿的样子。
“你当初一直戴着那个戒指,从来没有说过尺寸不合适,我以为……”
她从来没有说过戒指尺寸不合适,更没有跟他抱怨过,甚至还一直戴着。
霍庭寒从来没有怀孕过戒指的尺寸不合适。
宁暖伸出手,戴过戒指的指头上一圈痕迹,即使她已经把戒指取掉了,上面的痕迹并没有消失。
因为时间太长了,因为尺寸不合适压出来的圈痕一直消不下去。
“我知道你当初求婚的戒指是买给秦欢的,她不要的东西,你一气之下戴在了我的手上。”
宁暖顿了顿,“我当初因为傻,不合适还非要勉强戴在自己的手上,最后自己的手上伤痕累累。就算到了现在,你还是自以为是,从来没有认真地考虑过我,也从来不过问我,从来不尊重我。”
她把话说得很坦白,“这就是我们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宁暖……”
霍庭寒顿了顿,“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你给我时间,我总会了解你。”
“算了。”
宁暖看着手上的戒指,随手从化妆间的窗户扔下去,“我不希望你了解我,就像当初你不想要了解我一样。”
看到扔出窗外的戒指,霍庭寒的眼神寒了下来。
非常冷,像冰冷的刀子,狠狠地扎在她的身上。
“霍庭寒,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她知道让霍庭寒认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哪里做错了,最大的反思就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对他早没有了期待。
“我的新郎官马上就要来了,你现在马上离开,大家相安无事。”
她指着门的方向,“门就在你的右手边。”
霍庭寒看着她扔到窗外的戒指,眼中的温和冻结了。
“你的新郎官?”
他冷笑,“我还没有死,你觉得你能跟程澜结婚?”
就算是假结婚气他,他也不愿意。
他的妻子怎么能跟别的男人举行婚礼,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既然你不肯走,那我就叫人了。”
宁暖叫人,发现并没有任何人回应。
守在化妆间外面的那些人呢?
“程澜不过是一个医生,你觉得他能护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