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刚开始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疑惑的啊了一声。随即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着堤坝的洪水,顿时心头一震。“我。。。。。”一个我字刚刚出口瞬间滔天大水铺天盖地般的汹涌而下,疑似银河落九天,磅礴的洪水瞬间决堤,震天撼地。
被爷爷双手按住的青铜棺材缓缓的向下沉去,伴随着青铜棺材的下沉,那些水流好瞬间受到了刺激一样,汹涌而下,一瞬间便是将我包裹,随后我耳边传来一阵巨响,我便是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太阳估摸着已经是下午的光景,我坐在一辆牛车后的木板上,晃晃悠悠的行走在山路上。
爷爷则在前面坐着带着斗笠,手拿鞭子赶路。
“爷爷,我们这是去哪里?青铜棺材怎么样了?”
我忍着头疼问道,醒来之后我的脑袋就开始隐隐作痛。
爷爷坐在牛车前,赶着前边拉车的牛,右手里边则是一个酒葫芦,打开塞子喝了一口,头也不回,笑着对后边的我说到:“你小子平日里还跟我吹什么你是浪里小白龙,刚才一个浪花打过来你就晕过去了,水性真差。”
闻言我顿时老脸一红,支支吾吾的想反驳却想不出反驳的有力的话语。
因为在乡下小时候没有什么玩具,所以结伴去河里边洗澡就成了我们唯一的乐趣。
该说不说,我算是我们那群小伙伴里水性最好的了。
但水性再好,也承受不住那种情况啊,滚滚巨浪直接给你照着脑瓜子拍过来,十个浪里小白龙也得懵啊。
那口青铜棺材已经沉到河床里去了,听爷爷说镇上对于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是消息封锁,也让警察挨家挨户的给周家镇的镇民们做了思想工作,将这件事情用科学的方式解释了一遍。
晃晃悠悠的牛车在一处小山坡的时候突然停下,爷爷下车将牛车上的两坛酒拿了下来,酒的旁边还有一个大塑料袋,打开后我看见里边装的竟然是刀头肉。
“爷爷,我们这是要去祭拜谁么?”
我好奇的看着一脸认真的爷爷。
这些东西,简直就是祭拜的标准配置。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两坛酒就是从家里后院的那棵老槐树下边挖出来的,足足有二十年的陈年佳酿。
爷爷并没有回答我,脸上的表情严肃无比。
带着我穿过了一片足足有膝盖高的杂草,来到了一个看起来经历过无数年月的墓碑前。
宁长生之墓。
暗红色的朱砂在墓碑上刻下了这五个大字。
这五个大字不知道经历过了多少的风雨的洗礼,到现在几乎已经模糊不轻了,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先祖之墓。
我心中一凛。
不知道爷爷带我来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