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枫和宇文梧相互看看,一个摊手,一个耸肩,跟上龙举的步伐。
所有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确就是寒漠,包括对胃西的培训。
两段话而已,对于这些天才来说,学得特别快,寒漠觉得自己去讲解的话,肯定没胃西讲得好,寒漠在对胃西不断竖大拇指,干得漂亮。
胃西却像是沉浸在自己的解说之中,无法自拔,包括水随天,其他七大侍从,皆是如此。
整个酒馆,唯有寒漠与木瓜两人未受到影响,寒漠用手使劲抹了一把脸,望望木瓜,这可咋办?木瓜双手一摊,凉拌!
当晚,寒漠没有回去,酒客们全在黯然神伤中结账离去,今晚竟然没有一个客人再来。
寒漠站在酒馆门口,看着两句诗不断反思,我写得没毛病啊,这怎么反而将人全搞走了呢?
“瓜哥,我这,写得不好?说的那些,也不好吗?”
寒漠想听听木瓜的意见,木瓜回道:
“怎么可能,少爷你看,这些人不都全感动肺腑么,应该都找地方在哭呢。”
寒漠问道:
“那你为何没反应?”
“我为何要有反应,少爷你就在我身边呢,我要何反应?”
木瓜是将寒漠看得重,有寒漠就有一切的意思,寒漠点点头又问道:
“那老水他们是几个意思?”
木瓜沉思片刻后回道:
“女人,对,少爷,我觉得他们在发情,发乎于情么,没毛病。”
寒漠觉得木瓜这脑子像开过窍似的,跟着问道:
“那止乎于啥?”
“呵呵,这个就有点多,有的止乎于价钱,有的止乎于长短,有的止乎于粗细,还有的止…”
寒漠急忙将木瓜拦下,江湖中人就是这么口无遮拦。
“行了行了,越说越不正经,我得留下看看,实在不行,还得重写,唉!”
冬日的夜来得稍稍早了些,今夜的凉风像是受过刺激一般,耍起小脾气,刮在脸上有些微疼,难道这凉风也喜欢打人的耳光?
今夜无客,酒馆第一次关门打烊,因为是第一次,大家都不太习惯,小厮们早早就回后院睡觉。
寒漠与水随天等十几个人,钻进一间小屋,木瓜生起一个小火炉,将凉风气得在外“哇哇”大叫,发疯似的拍打着门窗,它也要进来烤火,不过,没人理它。
凉风究竟闹到何时,没人记得,水随天等人是情绪低落,心不在焉,寒漠与木瓜,则是早早就去见了周公,就算是梦中,寒漠依然在想诗,到底哪里出的问题?
周公或许给过寒漠答案,又或许没给过,因为寒漠醒来后,梦里的一切都不再记得。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