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到底对不对,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等你空下来的时候我们还得去叮嘱那两个守门的将士,无必要看好封敬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的再把消息传出去了。”
她眉头紧锁,现在说有的事情都已经开始趋向于明朗,只要找到封敬背后的人一切都能够水落石出,这是她重新回到这以来觉得最充满希望的一次。
“好,我知道了,等我忙完手上的事情我再带你去一次。”
“来不及了,等你忙完估计封敬已经把我们给弄死了,你能不能先让鲁森去顶替一段时间?”她的脑海里面闪过鲁森鲁森这个人,到了关键时候鲁森真的是一颗救命稻草。
“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看守他的人全部都是封绥钦定的,临时加一个鲁森进去,终究还是不合适。”
沈拓有些为难,他现在怀疑夏玉柯是不是以为自己有一手遮天的本事,什么事情都让自己去安排,自己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将军,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能耐。
而且她说话明显比自己好用多了,在封绥的眼里面,这个小祖宗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她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地位呢?
“我不管,反正这件事情交给你了,你要是办不了那我也没办法了。”她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他真的觉得有些无语,两口子都是老流氓的性格,就知道欺负他这个老实人。他觉得两个人真的会越来越相似,以前老人嘴里面的夫妻相也真的不是骗人的。
“封绥让你办什么事?”她突然发问。
“你怎么知道的?”他警觉的看着她的眼睛,封绥要他办的事情是机密,按理来说除了他们两人以外,不应该有第三个人知道。
“你们两个臭男人,布了这么大一个圈套,甚至都把我圈进来了,我不信他没有事情要你去做。她看出来沈拓的脸上有些为难,“算了,既然你不说,我也就不想知道了。”
强人所难一直都不是她的性格,既然有难言之隐,那就不如不说,毕竟封绥安排去做的事情一定不会出什么差错。
“那我先回去了。”沈拓和夏玉柯告别,他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夏玉柯回到自己小院子,就看到小橘子一下子扑上来,“主子,你去哪了,可把奴婢吓坏了。”
夏玉柯从阿乌的房间出来以后就让她自己回来,不让她跟着,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人也不见回来,她刚就是要出门寻人。
“怎么还是这样毛毛躁躁的样子,我又不会丢,也不会被人拐跑了,不用很担心。”她回抱了一下小橘子,她觉得这个女孩好像长高了,开始有成熟女人的样子了。
“我出门办了一点事情,现在我简直都要饿死了,做饭了吗?”她怕小橘子担心,开始转移他的注意力。
“当然啦,就知道这个时候主子会饿,我已经特意准备好了,桌子上还有糕点,你先垫垫肚子。”
一听到主子饿了,她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在她的心里面夏玉柯去做什么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从来都不苛待自己,自己也要尽心尽力的伺候她。
她看着小橘子欢喜忙碌的样子,觉得自己孤单的心又开始热闹起来了,一个半大的丫头,却能够带给自己家里面的感觉,也让她觉得有些奇妙。
她不经意转了转手上的镯子,突然想起来唐清这个女人,最近糟心的事情太多了,自己根本没顾得上去看望她。
她盘算一下,应该去感谢她的救命之恩,顺带从她那打听一下大牢里面那个人的消息。她盘算着应该出去逛一逛了,要不然总在这深宫大院里面一定要给自己憋出病来。
唐清雨经营的云水楼除了是烟花场地之外还有一个隐秘的用处,就是一个交换信息的好地方,所以自己才想着去那碰碰运气。
但是还有比她先去的人,就是沈拓。
沈拓早就已经褪去了在宫里面穿的制服,换上一身干净利落的白色长衫,看起来不像是一个驰骋疆场的将军,更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书生。
“哟,沈公子今天又来了?”门口的妈妈一眼就看到了他,招呼着他进来。
“是,还是老规矩,麻烦您了。”
这个沈公子这么多天来就一直云水楼玩,虽然只是看戏听曲,从来不找姑娘,但是人的模样生的俊俏又出手阔绰,所以有不少姑娘求着引荐。
但是这些事不是妈妈们能做主的,在云水楼里面的规矩就是,不能够强行拉客,也不能够随意就把人轰出来,因为来到这的人有的都不是真的来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