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黑门拉上,在前面引路,带崔礼礼出去。
“你今日来得不巧,并非对你,而是有其他事烦心。”
“无妨的,多谢郭使者。”崔礼礼摇摇头,淡笑着福了福,离开了。
郭久看着她的身影,心头一叹。
刚才听见她在寻红福袋,韦大人也没有回答。
可红福袋明明就在韦大人的手里。他早上还看见韦大人拿着沉思了很久。当时他就再想,大人为何要拿着崔姑娘的东西。
想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大人很可能并不讨厌崔姑娘。
可每次见到崔姑娘,大人那表情,的确让人误会。莫说自己这样的人精都没看出来,崔姑娘连看他都不敢用正眼的,怎么能知道大人的心思?
刚才还把人家姑娘凶了一通。
唉韦大人不行啊。
郭久一边走一边叹气。回到韦不琛面前,看到案上的请柬,拿起来一读,才明白原来今日崔姑娘是来送请柬的。这么说,大人还有戏。
八月十五,是个好日子,月圆人团圆。
把他当一家人才团圆嘛。
韦不琛从怀里取出红福袋,手指捏了捏,眉头一拧,将福袋抛给了郭久:“你去查一下。这东西怎么会在她手中。”
郭久接过福袋,人又懵了。
大人留着崔姑娘的福袋,不是为了睹物思人吗?
莫非他又想错了?
“大人,”郭久又道,“可还是在为银台司的卷宗一事烦恼?”
早上从宫里传来的消息,银台司所写的行踪暴露案卷宗里面,说绣使是“维护天威”。
也不知道银台司抽的哪门子的疯,竟然这样写。
这样一来,正副指挥使的位置就不能易主了。
韦不琛没有回答,反问:“拾叶说什么?”
“方才拾叶旁边有人,没有机会说上话,待晚上,我遣人去问话。”
韦不琛不再说话。
他十分确定,崔礼礼瘦了。
他想知道缘由。
这缘由。
陆二最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