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二娘?”
一听有人说话,叶霓裳吓得一激灵,不过很快也反应过来。一边心虚的捋了捋耳发,一边看招呼道。
“你怎么来了?”
“这位是阮红菱,按辈分算是我的二娘。”
或许是为了缓解尴尬,她转而介绍道。
“这是陈玄。”
“霓裳,你随我来,我有话和你说。”
不等她多说两句,阮红菱便拉着叶霓裳走到了另外一边。
刚走出去没多远,阮红菱便皱眉质问道。
“霓裳,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二娘你别误会了,陈玄看似年纪不大,却是得道大能转世,日后成就未必落于他人之后。”
“别解释了,我看你真是糊涂!”
阮红菱没好气的训斥一句,叶霓裳下意识的还想解释。
不曾想阮红菱却冷哼一声,道。
“我现在是在问你和那小子之间的事吗?我现在是在担心你上了贼船!”
“阮二娘,你的意思是?”
“那小子和瑶光一起杀了李元新,其心性城府必然是不能小看。只是他们二人未及掌权便行此杀伐之事,只怕引得朝野震动。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都这个时候了,哪怕他是个仙儿,你也不该和他有过多的纠葛。”
“……阮二娘教训得是,霓裳知错了。”
叶霓裳抿了抿嘴,心虚的告罪一句。也怪她平日里都在叶家学习诗词歌赋,曲艺乐礼,虽已名扬四海,实际上却和未曾出阁的小丫头差不多。
再加上叶家一贯以权谋之术教育后辈,叶霓裳也学了个攀龙附凤的脾气,总想着能找个金龟婿。
没想到如今却抱着块顽石这般留恋不舍。
两人这边话还没说几句,林中就听着几声枯枝折断的声响。
陈玄坐在青铜轮椅上,看似不经意的追了过去,随口招呼道。
“霓裳,怎么了?”
叶霓裳刚刚才被训了一顿,装作没听见似的也没吭声,反倒是阮红菱不咸不淡的转过话题道。
“听闻辅国公在陈家韬光养晦多年,不知都在研习哪种经卷典籍?”
“你说我?”
陈玄一愣,这话算是问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