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郑浩然咬牙切齿又一脸自信的样子,徐若司只感觉她每次都会被郑浩然刷新无耻的下限。
用力的推开郑浩然的手,徐若司不屑一笑。
“有本事你就去闹呀,我还怕你不成。”
徐若司没有再搭理郑浩然,直接上车离开。
郑浩然的无理取闹,只会让她更加厌恶,觉得自己过去瞎了眼。同时,也更加承托出江泽的好。她迫切的想要回家,看到那个温暖的男孩。
可回到家,站在门口。看着古铜色的金属门,钥匙已经拿在手中,徐若司却没有开门的勇气。
昨天,她是和余华碰面,没有见所谓的B城首富,但这个行为和相亲又有什么区别?
她无法拒绝家里安排的相亲,最多是能拖就拖。
而江泽,她又舍不得放手。
徐若司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推开门,告诉江泽,自己还要去相亲,让她离开。
亦或者拿更多的钱吊着江泽?那和郑浩然有什么区别。
犹豫了许久,站在门口徘徊的她,还是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屋子里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但不同于江泽平日里在家安静看书的安静,屋子里黑乎乎的,没有一盏灯。
“江泽?”
心底升起一股不敢,徐若司喊了一声。
屋子里没有任何的回答。徐若司连忙打开灯,果不其然,屋子里没有人。
江泽不在了?
徐若司快步走进房间,她很快发现江泽的痕迹在屋子里消失了。不管是平日江泽喜欢的手办,还是江泽的衣服,都不见了。
无助而又无力,徐若司无神的在床头坐下。
余光扫过,发现床头柜上有一个信封,上面写着徐若司启。
真是小孩子脾气,这都什么年头了,居然有人写信。
徐若司心底想着,手却急不可耐的打开了信封。里面掉下一张卡片和一张纸。
卡片有点眼熟,这不是自己给江泽的银行卡吗?
心底的不安和不甘更加强烈,想马上要挣脱牢笼的怪兽。
“若司,很高兴和你相遇一程。你如今要相亲了,我们就此别过。
卡里的钱我没有动,另外多存了十万,作为我们最近的开销。希望你能够幸福。
另,我不等你回来了,省的你伤心。你一个人也别哭。”
手,抖了一下。
徐若司不知道突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二十年了,似乎江泽成为了唯二没有辜负自己的人。
算上这十万,江泽不仅一分没拿,还多给了自己不少。到底是自己养江泽,还是江泽养自己。
不行,我不能让他离开。
徐若司猛地站起来,起身就想要去找江泽。但出了门,她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江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