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子游轻笑一声,“可不还在呢嘛,看样子没打算走。”
还锁着弥粮粮卧室的门,谁都不给进。
弥子游想趁机打击报复都不行。
“他要干什么?”
权允言过来喊她吃东西,看见弥粮粮紧皱着眉头,停在原地没动。
弥粮粮的电话那头,弥子游也纳闷儿,“谁知道抽什么风,你今晚干脆别回来了,我看他能待到什么时候。”
这是亲哥。
结束和弥二哥的通话,弥粮粮抬起眼皮子瞅了眼权允言,“我不吃了,不用等我。”
权允言靠在那儿没走,“自作多情,谁等你了?”
这人奇奇怪怪、不会说话不是一两天了,弥粮粮懒得跟他计较,拨通狗男人电话。
“到哪儿了?”
钻到弥粮粮耳朵眼儿里的,是男人刚睡醒那会儿的腔调。
弥粮粮没回话,反问他,“你去我家做什么?”
阎久也是个执拗的,重复刚才的问话,“你到哪儿了?”
他以为他来弥公馆,她会立马出现,谁知道等了好几个小时也没有。
这会儿他浑身无力,没吃药没看医生,硬熬着,就等弥粮粮回家了再说。
弥粮粮那边儿不知道他生着病,见他不配合回答,也没好气,“你管我到哪儿?我那屋子你爱住就住着,别客气,反正今晚我不回去。”
脑子里疑惑着,这个时间点,他怎么会‘刚睡醒’?
这是中午喝多了?还是忙嗨了,替C城小青梅太卖力,把嗓子给累着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半晌,弥粮粮没了耐心,“没事儿我可挂了,肚子饿了,朋友在等我吃饭。”
并没有走人的权允言不怀好意睨着她,正常语调出声道,“吃屁,这会儿没你的份儿。”
弥粮粮压根儿没在意权允言,瞥他一眼,准备挂电话。
“我发烧了,回来给我带药。”
没给弥粮粮留下拒绝的时间,那头结束了通话。
弥粮粮再回拨过去,已经没人接听。
把电话打给弥二哥,弥二哥却告诉她,“发烧?不知道呀!”
为了避免妹妹心软,弥二哥慢条斯理道:“他那么大个人了,难不成还能给自己烧死?你放心玩儿,二哥去替你看看他。”
面前的电脑上,显示着助理的办事进度,弥二哥在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弥粮粮挂了电话,视线落到了还没离开的权允言身上。
“你看什么?这是我家地盘儿,我想待哪儿就待哪儿。”
搭理他,就是纯粹磨嘴皮。
确定弥二哥不会对阎久突然友好,弥粮粮打道回府。
今儿蒋慕琳的茶吧开业,她二哥背地里指不定搞了什么破坏。
踩着夜色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十一点过后。
弥子游早已经离开,家里其他人该歇的也歇下了,弥粮粮把车直接开回自己的小院儿,房子里黑漆漆一片。
门是开着的,亮了灯,弥粮粮走到里边儿,随手将带进来的袋子丢到了桌子上。
狗男人也不怎么样嘛!还说等她带药回来。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