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柯见好就收,乖乖坐着让画屏替自己梳妆。
待画屏也为她自己梳妆完成后,两个人乔装一番,便从太子府的小门偷偷溜了出去。
“你说,太子妃和她身边的画屏从小门溜出去了?”封绥听到身边阿乌的汇报,从小山似的文书里抬起了头。
阿乌点点头:“太子妃和画屏还打扮了一番,如果不是您让属下盯着她们,属下怕是发现不了。”
阿乌看着现在的太子和太子妃的状态十分着急,明明太子看起来虽然失去记忆,但从未放下对太子妃的关心,只是不知为何,自从回来之后,从来都不让太子妃知道。
夏玉柯速来对他很好,看着太子妃如今黯然神伤,他也很是着急。
“太子殿下,我们,要不要跟着去看看?”阿乌试探的问着。
封绥抬眼看着阿乌,没说一句话,阿乌忙低下头:“属下僭越了。”
“走。”封绥低头又看了一阵手上的文书,却是怎么也看不下去了。
阿乌没反应过来:“什么?”
“走。”封绥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去看看,这个太子妃,到底想干什么?”
“太子妃,这里不能进去!”画屏死死扯住夏玉柯的衣服,使出了吃奶的劲限。制住夏玉柯的步伐。
夏玉柯也不是吃素的,硬是慢慢拖拽着画屏,一点一点地向云水台挪去。
“不能去!”画屏眼看要哭出来,夏玉柯突然站定,画屏用力过猛,差点一屁。股做到地上。
“为什么不能去?”夏玉柯停住脚步,不满地对画屏说着。
画屏满脸通红咬着说:“那里的人都不正经!”
“瞎说。”夏玉柯无奈的看着画屏:“那地方虽然也有龌龊的地方,但确实是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多得是正经人呢!”
画屏还是不肯松口:“那也不行!”
“行行行。”夏玉柯看着画屏的脸色,终于妥协似得不再使劲,转过脸去抱怨:“早知道就让你待在府里看安儿了。”
画屏看着夏玉柯不再坚持,也松了口气里,这才稍微松了松拽着夏玉柯的手。
夏玉柯察觉到画屏放松警惕,眼珠子一转,便猛地一甩袖子向前跑去。
“哎!”画屏也很快反应过来,像牵狗绳子一样,又一下死拽住夏玉柯的衣裳。
夏玉柯又被限。制住了步伐,深吸一口气:“画屏!”
“就算你生我气,那也不行!”画屏依然梗着脖子喊着:“就算你回府罚我也好骂我也好,我死都不会让你进去的!”
“画屏。”夏玉柯见画屏软硬不吃,便正色起来,打算以理服人:“我问你,有钱人多半去哪里?”
“去。。。玩?”画屏没想到夏玉柯会突然转移话题,一时间便顺着她的思路想了起来。
夏玉柯点点头:“对啊,去玩,那家里财政大权在谁手里?”
“在。。。主君手里。”画屏不解得回答,似乎不明白夏玉柯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些。
夏玉柯嘴角向上扬起来:“对了,这些男人都喜欢去哪里玩?”
“。。。云水台。”画屏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瞪大了眼睛。
夏玉柯笑眯眯的看着画屏:“有钱的去那边花钱,那边能赚钱的买卖多着呢!”
“那,我们随便摆个小摊也可以啊,干嘛,干嘛非要去云水台。。。”画屏还是不愿过去,嘟嘟囔囔的,满脸不乐意。
夏玉柯摇摇头:“我们是要赚大钱的,不然我干嘛要做金的牌子?”
“什么意思啊。。。”画屏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不够用了,怎么死活跟不上太子妃的想法。
夏玉柯摊着手:“我们这算卦属于服务业,但服务业也有面向的群体对吧。”
“对。。。”虽然画屏搞不懂夏玉柯说这些词语的具体含义,但意思大致还是能理解的。
夏玉柯笑眯眯的说着:“我给你举个例子。同样是桂花糕,为什么小摊一个只卖5文钱,而天福楼的桂花糕一个却卖1贯钱?”
“那当然是天福楼的招牌厉害啊。”画屏想了一阵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