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溟,“啊?”
夏炳珍轻咳了两声,“盛总工作忙又要做手术,导致肝气郁结,肾气不足,虽然看上去强壮,其实身子有些虚空,要多休息,有节制,善保养。”
盛以溟,“。。。。。。”
夏玲珑嗤笑,而后对夏炳珍说,“爷爷,你这么说,学西医的盛总根本听不懂。”
“盛总,我给你解释一下我爷爷说的意思,”夏玲珑挑眉,“就是说你心眼小,肝火大,动不动就发飙砍掉这个项目,去掉那个科室,导致你肝火旺盛,再这么下去,小心你自爆!”
“再有就是你玩得太花了,肾气不足,也就是说你肾虚,虽然你常年健身看上去强壮,但徒有其表,有句话叫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多喝滋阴补肾,壮阳解虚的补药,男女之事有节制,方可恢复元气。”
盛谨言和容琳忍笑难受。
而盛以溟脸都黑了,他咬牙切齿地想骂人,但还是憋着,他看向夏炳珍,“爷爷,我没有女朋友,也没有乱搞男女关系。所以,您孙女这么诋毁我,好吗?”
夏炳珍说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他指了指夏玲珑,“你给我出去。”
而后,夏炳珍起身向盛谨言和容琳道歉,“对不起啊,我这个孙女被我惯坏了,令公子主要是工作太累,肝火旺盛导致肾气不足,温补即可。没有玲珑说的那些症状。”
盛谨言笑得爽朗,“我觉得小夏医生很可爱,敢说敢做,是个性格爽快的姑娘。”
盛以溟丢了这么大一个人,自然不肯就这么算了,他心里则在盘桓怎么收拾夏玲珑那傻大姐。
可面子上,他依旧是“柔弱”、“受尽委屈”的那一方,他委屈的表情让容琳看了都觉得自己养了戏精儿子。
夏炳珍对盛谨言和容琳的印象好,对他们的家教更是认同,从盛以溟身上就能看出来。
他给盛以溟开了方子,盛以溟千恩万谢,还要下床送夏炳珍。
“盛总别客气,天不早了,好好休息。”
盛谨言和容琳送夏炳珍出去。
盛谨言回身看了一眼盛以溟,“你差不多了得了,一个大男人跟小姑娘计较那么多,你丢不丢人?”
盛以珩舔了下嘴唇,不情愿地说,“嗯,我知道了。”
待到人走了。
盛以珩走到窗边,他盯着夏玲珑的背影能盯出一个血窟窿,“傻大妞,你给我等着。敢这么编排我,看我怎么弄你!”
他拿起电话打给助理,“帮我查一下夏玲珑的身份,还有你明天早上给她打电话,说我想通了,想跟她谈谈。”
助理从他老板的口中听出的竟然是不怀好意。
可没等他开口问,盛以溟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盛以若早早起了床,她走到衣帽间找衣服。
她婚后成熟的衣服都在傅家,这里都是她上学时候和结婚前穿的。
盛以若翻翻捡捡,找出了一件白衬衫还有牛仔裙,一双百搭的小白鞋。
她梳了个马尾辫换了淡妆,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十分恍惚。
最后,盛以若拿起手机打给傅兆琛。
傅兆琛颓唐地倚着床头,床头下方的地板上都是烟灰,烟缸里全是烟蒂。
他红血丝的眼睛看向了手机,他接起,“以若。。。。”
盛以若心头一紧,做了个深呼吸,“你带好结婚证,离婚协议书还有身份证,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