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霍卢再次大笑:“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这叫良禽择木而栖,总比你这条老狗,为了一棵树吊死强!”
“放肆!”刘广昌勃然大怒:“你这狗贼,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
“哈哈哈……”霍卢丝毫不惧:“就凭你?刘广昌,当年在朝堂上,我就看你不顺眼,今日,我便要一雪前耻!”
霍卢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刘广昌啊刘广昌,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副畏首畏尾的窝囊样!”
刘广昌脸色铁青,双拳紧握,青筋暴起。
“霍卢,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哈哈哈,血口喷人?我为大洛效力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
霍卢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你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是女帝的狗腿子,在后面捡漏罢了,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刘广昌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霍卢碎尸万段。
“霍卢,你……”
“我什么我?难道我说错了吗?”
霍卢打断刘广昌的话,语气更加嚣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重臣的风范?简直就像一只丧家之犬!”
刘广昌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霍卢,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我想说的是,你刘广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霍卢指着刘广昌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明明有野心,有抱负,却甘愿屈居人下,做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你不觉得可悲吗?”
刘广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霍卢的话如同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住口!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
“我告诉你,我霍卢虽然是逆贼,但我至少敢作敢当,不像你,明明有反意,却畏畏缩缩,只敢挟天子以令诸侯,不敢自己当皇帝!”
“你……”
刘广昌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霍卢的手指都在颤抖。
“你敢说你心里就没有一点反意?你敢说你不想自己当皇帝?”
“住口!!”
刘广昌怒吼道,要知道萧征和女帝都在看着呢。
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掩盖也只是白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