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她和夏言穿一样的衣服时,连夏博英和梁帆都分辨不出。
“她的眼睛里太多心机。”
“我也有。”
上辈子,她想让夏博英和梁帆认可自己,于是百般讨好。
这辈子重来,她更加不再是那个对许多事都无所谓的夏深。
男人不由得笑了,“不,你和她不同。”
即便是有心机,也不是那种居心叵测的心机。
“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认出你的。”
夏深却是迟疑,“真的吗?”
那上辈子呢?他也认出她了吗?
“自然是真的。”
若他连她和夏言都分辩不出,又如何配做她的丈夫?
说着话,樊朔突然看到她向来光秃秃的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枚戒指。
钻戒和他手上的是同款,夕阳下折射出不同的角度,樊朔一怔,“这个……”
夏深手指蜷了蜷,飞快的在他掌心里抽出手藏在了身后。
戒指是她在床头柜深处的首饰盒里找到的,找到之后夏深就戴上了。
尽管樊朔就要和她离婚了,尽管只剩下这么几天,但她还是想戴上,哪怕只能戴这么几天。
樊朔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夏深不喜欢这枚戒指,说钻石太大,说和她气质不搭,说造型难看,其实他知道,她只是不想戴和他的婚戒。
不只如此,她不戴他送的任何东西,衣服、首饰……仿佛这样便可以与他划清界限。
可是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夏深捏了捏手指,“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樊朔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是先笑了,“你喜欢就戴吧。”
夏深报以一笑,冷不丁的她想起要去买茶叶的事,便提议道:“我们去茶行看看?”
樊朔扬扬眉,没想到她还记着,但心中有些无奈,看来以后真的要开始养生了。
不过,他还是说:“不用了,你的脚不方便,万一再磕了碰了想必更加难好,明天我让人送到家里去。”
他倒是不介意抱她,但被人挤到、碰到不是他想看到的。
夏深看了看自己的脚,心中忽的划过一个诡异的想法,如果她的脚总是不好,他是不是就不会和她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