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谁也想不出夏言会以怎样的方式对夏深动手,但夏深已经没那么紧张了,千日防贼,何其艰难。
她甚至跟樊朔开了个玩笑,“如果我再死掉的话,你还可以看一看夏言的脸,以解慰藉。”
“胡言乱语!”樊朔冷冷说了一句。
夏深笑了笑,若真就这么死了,她其实还挺遗憾的。
她忽的踢了踢樊朔的小腿,“明明上辈子一次就中奖的,你这辈子怎么这么菜?”
樊恒啊樊恒,到底什么时候才来?
夏深盼着他立刻就出现,好叫自己能好好的疼爱他,可她又怕他出现的时候夏言也正好出现,到时候争执不休不知是否会伤了他。
正胡思乱想,夏深没注意到樊朔已盯着她好一会儿了。
狼一样的眸光,凶狠极了,被人鄙视床上能力,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你再说一遍。”
樊朔的声音很轻,却有种教夏深重新做人的意思。
夏深本来是要再说一遍的,可无意间注意到樊朔的目光,她一下子反映过来,亲昵的晃了晃樊朔的手臂,“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身体是不是不好啊?要不要去做做检查?”
“身体不好?”樊朔眯眼。
“呃……”这么说似乎也不太好。
夏深整个被扛了起来,结实的肩膀垫在她的胃部,差点把夏深刚刚吃进去的饭顶出来。
“我这就让你知道我身体好不好。”
夏深欲哭无泪,“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我听着就是这个意思。”
夏深被扔到了休息室的床上,休息室的床不大,但是很软,夏深晕头转向的在上面弹了两下,男人健硕的胸膛便已压了下来。
夏深想哭,到最后,是真的哭了。
可怜纪睿弘什么事都不知道,眼见过了午休时间想过来汇报工作,结果看到桌上没吃多少冷掉的饭菜,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休息室里不甚和谐的声音掀了个跟头。
这还是那个冷心冷面不通人情的老板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纪睿弘走路都飘了。
第二个走路发飘的人是夏深,她今天切身领教什么叫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并为之付出惨烈代价,一直到傍晚才在休息室醒来。
与此同时,筒子楼。
夏深恶狠狠的瞪着对面的男人,似火冒三丈,“你疯了!你为什么要把律师撤掉?”
“不撤掉,等着你全网抹黑夏深吗?夏言,我们是在合作,所求东西不同,既然你随随便便就对夏深动手,那么下次,我也会不遗余力的拉风云集团和樊朔入水。”男人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不行!”夏言立刻拒绝,“你不能那样对朔哥!”
“彼此彼此,抹黑、中伤、侮辱夏深的事,我回来之前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但往后再如此,我可没有那么好脾气!”男人哼了一声,目光扫过脸色发白的夏言,“你知道,我可许久没碰过女人了呢。”
话音未落,夏言脸色又是一白。
她真的不知和这个男人合作究竟是对还是错,上次本想拉乔伊雯下水,结果乔伊雯带着夏深出现,夏深没抓到,乔伊雯也没介绍成功,反而是她自己,差点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