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朔扶夏深回到床上,见她还看着自己,又问了一句:“看我做什么?”
夏深摇了下头,“你怎么回来了?”
“嗯,回来看看。”
樊朔倒了杯水,试了下温度,插了根吸管,蹲在床边给夏深喂水。
夏深喝了点水,“一会儿再回集团?”
“不回。”樊朔挟去夏深唇角的一丝水迹,转身正要把杯子放到桌上忽的被夏深勾住了脖子。
樊朔一愣,回过头来,“你不疼?”
“你当初,为什么娶我?”夏深问。
细究她和樊朔的过去,除了在一个宴会上认识,除了樊朔偶尔到夏家去,夏深和樊朔真的没有半点交集。
其实,最初传出要和樊家联姻的时候,夏深从来没想过被联姻的人会是自己。
她以为会是夏言。
因为那时在夏言的口中,她和樊朔的关系很好。
后来,他以强硬的手段娶了她,却又不执着于床上事,所以夏深总觉得自己是他买回来的花瓶。
可是后来,他为她坏了手臂,把肾给了她,一次又一次为她保驾护航,如果这不是爱,夏深不知道,什么才是。
可是,他喜欢她什么?
从那一面之缘的时候就开始喜欢她了吗?
夏深想不通。
若是这样,这辈子怎么会这么快改变?
男人微微抬眉,“怎么了?”
“就,问问。”夏深默了默,“你为什么要娶我?”
樊朔拿掉夏深的手,“怎么想起问这个?”
“问问,不行吗?”夏深郁闷。
话音未落,她身子倏地被翻过去,男人的吻汹涌而至。
后腰的疼,唇上舌尖的疼,牙关相撞的疼,瞬间将夏深湮没。
半晌,脖子血管处传来刺痛,单薄的皮肤被拉到极致,最后留下一丝浅红。
“知道了吗?”男人粗声道。
“什么?”夏深都快疼死了。
“疼就记住。”
“……”夏深差点气死,他都不说,她记住毛线啊。
艰难的翻过身,夏深不想理他了。
如果还有多余一丝丝力气,夏深想,她都会铆足力气把他从床上踹下去。
男人低笑一声,侧身躺在她身边,“笨死你算了。”